喬臺順糊涂了:“夫人,你說話要有理有據,不要血口噴人,你說我做過啥事?可要拿出證據!”
王姿也不再客氣,直言道:“是你縱容喬臺鳳在喬家村為所欲為,移走糧草,偷換麩糠,謀取利益吧?你知道蕭氏商人是被喬臺鳳欺詐,陷入府門之中,你卻依然縱容喬臺鳳殺了他們吧?還有喬臺飛的死,當年你真的一點不知情?這些你敢說不曾參與,毫不知情?我不信!”
喬臺順聽著她的話,臉色有些悔意,不錯,他有些事的確知道,但都是事后,喬臺鳳成為里正又不是他一人推出來的,這事縱然他知道些,但并不代表他會和他做同樣的事。
相反,在這些事情上,他曾經不知一次兩次的警告過喬臺鳳,可他不聽!
喬臺順見她指責,目光看向其他人,趕緊解釋:“叔公叔伯們,你們不要聽她胡說,我沒有啊,我自小在你們面前長大,我是怎樣的人,你們還不知道嗎?我怎么會做出損害喬氏的事?喬臺鳳的事,我也是和你們一樣,到今天才知道!我只不過知道他在蕭氏商人這點事情上,至于其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不管喬臺順怎么說,老輩們的眼神已經變了,各種懷疑,與冷漠投射過來。
“叔公叔伯們!你們不要相信她,我沒有啊!”喬臺順長聲喊冤枉。
可他越是喊冤,幾位老輩都轉過身子,不看他。
張嫻是什么人,這些年在喬氏誰不知曉,沖動易怒,做事沒頭沒尾,雖然身邊的仆婦多,可就沒幾個能幫她想主意的人,這么大的事,周密而隱蔽,她這種性子的人,怎么會想出來?
喬臺鳳和他有關,如今張嫻又求救的看向他,這事和他脫不掉干系。
張嫻想解釋,她剛才只不過是無辜看了眼喬臺順,怎么就變成他是背后主謀?
一時沒有想明白!
喬臺順見他們的神情難辨,不相信他的話,存起了懷疑,他急著解釋:“叔公叔伯,不是我,這東西在喬府,我怎么能進來喬府后宅,還挖個洞呢?而且剛才二夫人不是說了嗎?這些金銀珠寶,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開起,往里面放進去,這兩口箱子可是放在喬府內宅里,我要怎么進入內宅,還要把東西放入木箱?”
是啊!
喬臺順的話,讓人聽著又皺眉頭,這里不合理。
蕭靜見他們疑惑,趕緊收回視線,不再觀察其他人,先將眼前的事解決。
“因為你有幫手!”蕭靜清脆的聲音響起:“是因為喬府里面有人幫你!”
喬臺順奮力站起,一把擦掉臉上的汗:“小小婢子,作惡多端,是你,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這些是你安排的吧?”
說著,他轉向喬氏族人和喬臺銘,兇惡的指著蕭靜:“郎主,郎主你還記得嗎?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些流言,還有門口的這些人,他們肯定是受了這女郎的蠱惑。”
“喬大人,你老記性不好啊,我剛不是承認了,那些流言是我傳的,而且你問問這些村民,他們是不是認識我,是我和他們說,讓他們進來喬府鬧,人都在這兒,你問兩句怎么了?你要是和這位女郎有仇,何必將別人的事往她身上推,像個爺們一樣,你沖我來!”喬十八冷臉憤憤道。
喬臺順此時氣的胸腔快要爆裂,哪里聽得進去這話,轉身一腳踹在喬十八身上。
“你給我閉嘴!輪不到你這個雜種說話!”喬臺順恨惡的道。
喬十八直接倒在地上,這次想起來,卻起不來,嘴角彎起一抹笑。
“你住手!”蕭靜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