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靜回頭疑惑的看向喬十八,見他血肉模糊的嘴唇上,因說話又裂開,血順著裂口流出,他們不過是交易的關系,他們之間還沒好到要他替她來擔污名,他這么做,和他地痞的性子不符。
喬十八見她瞧著自己,兩眼回視一眼,沖她咧嘴一笑。
蕭靜平靜的看了眼他,沒有謝意,臉上也沒有表情,扭過頭,恨惡瞪了眼喬臺順:“郎主,大司馬,我有人證,證明他在喬府有細作!”
喬臺銘沒想到她竟然有人證,著急問:“你說!”
蕭靜恭敬回道:“是郎主,不過郎主,大司馬,在讓這人進來之前,懇請郎主和大司馬恕奴婢越權之罪!”
喬臺銘急著知道這人是誰,哪里還管她用什么手段將人帶出來。
“你盡管讓人帶上來,沒人敢動你!”他吩咐。
蕭靜頷首:“是!”
轉而,她又怒瞪了眼喬臺順,氣洶洶的來到喬二娘身邊。
“請將人帶進來!”
喬二娘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
轉眼間,喬二娘再回來時,將一個蒙著頭的人帶了上來。
兩人走到眾人中央,喬二娘將人壓著跪下:“夫人,人帶到了!”
蕭靜親自為她掀開蒙布,一頭凌亂的頭發臟的打成結,衣著破爛,身上到處是刀傷,鞭傷,燙傷,關鍵是她的一只手沒了。
張嫻一眼認出這人,心疼著呼叫:“張鳳梅,是她!她還活著!”
蘇琴激動的握著她的手,勸住張嫻。
張鳳梅抬頭看了眼張嫻,眼中全是冷漠,一下子澆滅了兩人的熱情,看的張嫻一頭霧水,怎么看到她們不親了?
此時,殿里又想起那個清脆的聲音。
“郎主,大司馬,這下你們明白為何二夫人會知道向朝院和向芷院中間有這兩箱子金銀珠寶?”蕭靜說道:“因為二夫人正是從張姑姑口中得知,她便是喬臺順在向芷院細作。”
“你這巫女,休要再放厥詞,我……”喬臺順氣的臉上變了形,說著就要罵出聲,又看到喬臺銘等人,罵人的話含在嘴里半天說出來。
不能罵,又不能打,更不能使用自己的官權,將這幾個人打一頓。
他心里清楚,很明顯今日他們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而這個陰謀主要的目的便是將他和喬谷聰搬到,將三夫人處置!
可他卻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