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你該去的生活中去。瑤瑤你還有一諾、千金啊。”
“一諾、千金!”安瑤猛然醒悟一般。接著就感覺安母用了一道很大的力量推了她一把,安瑤回頭時安母漸漸消失不見了。她順著一條雪白的通道往前走,卻什么也看不到。
“媽媽,媽媽!”安瑤忽然聽到了一個呼喚的聲音,是一諾!一諾在喊自己。不行,一諾還需要自己,不行,一諾在哪里?要找到一諾才行。安瑤順著聲音慢慢往前走,突然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包圍了自己。
安琪進門時正好聽到一諾在喊媽媽,很是吃驚,一個月了一諾終于說話了。看床上的姐姐似乎在痛苦掙扎,趕緊去喊醫生。醫生來時安瑤已經睜開了眼睛,感覺嗓子痛的開不了口,好在一旁的一諾的緊緊抓住了安瑤的手,安瑤總算放下心來。
“安女士,不要著急,你的頭受到了巨大的撞擊,肯定會很疼,您的喉嚨現在也不太適合說話。現在我問您點問題,您點頭或olilq者搖頭回答我就行。”安瑤用力的點了點頭。最后醫生終于確定安瑤的后遺癥不是很嚴重。
安瑤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讓自己可以下床獨立行走。她去看了千金和徐子洋。千金與徐子洋都陷入了深度昏迷,醫生也說不清楚二人什么時候能醒,安琪與安父一直呆在安瑤身邊,兩個人都害怕她激動,可安瑤特別平靜。
“媽!”一諾試探著叫了聲安瑤。
“一諾,沒事的,爸爸和妹妹只是睡著了。他們肯定會醒的。”
安瑤又用了半個月終于出院了,千金與徐子洋被安瑤送去了專門的康復醫院。
“姐,徐子洋可以交給他他父母,你不用承擔這個責任。”安琪心疼的看著這個姐姐。自從出事后徐子洋父母來照顧兒子一個星期便不見蹤影,更留下話,兒子的房子給誰了誰就必須照顧他。
“安琪,不是徐子洋我也撿不回一條命,他如今昏迷不醒,我不可能棄他與不顧的。安瑤淡定的說道。
“姐,你真的不必如此。”
“安琪,那個程天宏不是好人,我們四人今天這樣都是他的原因,你一定不能在與他有往來,一旦有他的消息一定要立刻報警。”
“姐,我知道了,我一直也沒有聯系上他。姐,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程天宏是這種人,對不起,當初我沒聽你的話,現在害了你和千金……”安琪萬分抱歉。
“安琪,不怪你,與你沒有任何關系。這是程天宏早已蓄謀的事情,無論有沒有你他都不會放過我。”
“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程天宏為什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啊?”
“安琪,我的頭有點疼,等我整理好了我跟你細細談,可好?”安琪看到姐姐有些痛苦的摸著頭,立刻不在說話。
“好,姐你先休息,你別操心我了,醫生也讓你多休息,你千萬別想太多了。姐我出去了。”安瑤按著頭看著安琪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她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她夢見了媽媽,媽媽讓她好好活著,她覺得太累了。
安瑤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千金重但,目前千金還沒有醒,什么時候能醒,醫生也不能判斷。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也許……到現在她才知道徐子洋早已罹患癌癥,中間經歷了幾次大手術,又經歷了放化療,所以安瑤看到他時才感覺他無比虛弱。可是那么虛弱的人卻為救自己以身犯險,雖然安瑤的手機收到的信息是徐子洋發的,但安瑤知道這絕對不是徐子洋的主意,反而是苗彤彤嫌疑最大,程天宏、苗彤彤當然還有童向陽這個始作俑者,自己自問從沒有得罪過他們,哪怕是苗彤彤自己也將徐子洋拱手相讓了,那他們為什么不放過自己和兩個孩子。
安瑤陷入痛苦之中,頭開始疼。傷好之后,她的頭還是會經常劇烈疼痛,CT與核磁共振都做了,卻查不出原因,安瑤卻經常疼的我滿床打滾,醫生只好給她開了止疼藥,此刻安瑤吞了一粒止疼藥開始安靜下來。
安瑤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但在懦弱的人退無可退之時也只能選擇反抗,她已經選擇報警,可程天宏、苗彤彤、童向陽三人卻如消失一般,警方也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