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這幾天很忙,千金已經出院,有要幫千金找學校,心里還壓著童向陽和苗彤彤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如同一團亂麻,理也理不出個頭緒。
還有額外的一點就是沒到周末,童安安就一定要跑到安瑤的公寓來,安瑤已經有些無奈了,特別是知道他是童向陽的兒子時心里更是說不出的滋味。而童安安似乎心安理得的賴在了安瑤的公寓里,安瑤忙的時候,他便推著千金的輪椅下樓,帶千金和雪球去公寓的樓下散步,安瑤想阻止,可每每看到千金跟安安玩的那么開心自己又不忍心了。
星期天的晚上,安瑤終于像請祖宗一樣把童安安同學送回了學校,只是連安瑤都不能相信,童向陽新婚之后真的就當沒有過這個兒子一般,往私立學校一送,交夠費用就再也不管了。現在的千金覺得安安比自己可憐多了,于是更愿意跟安安一起玩了,整個人也開朗了許多。
夜深人靜,安瑤看著身邊熟睡的千金,心里略顯安慰。可是壓在心頭的種種卻讓他很難入睡。手機響了,是胡大偉打來的越洋視頻。安瑤想了想才接通,她很猶豫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訴胡大偉,畢竟胡大偉是一個警察,這種事情處理起來總比自己要好很多吧。
“安瑤,你還好嗎?”
“嗯,我還好。”
“千金呢?”
“千金恢復的相當不錯,只是現在走路還有些障礙,不過她的腿部直覺有就是沒有力氣,醫生說很樂觀,只是需要時間進行物理治療。”
“安瑤,你離開都半年多了,那個案子的事情我一直很抱歉。但相關手續真的很麻煩。”
“我懂的,你不用一直說對不起,我知道你盡力了。”
“安瑤,我們這邊的相關手續已經辦下來了,我大約最近就可以去洛杉磯了。”
“真的?”
“這個案子托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領導要求迅速解決,而且受害人太多了,許多都蒙受了巨大的財產損失。這半年一共因為這件事發生了好幾次自殺案件,所以領導指示一定要盡快破案才行。”
“太好了。”安瑤想這個案子終于有進展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安瑤。”胡大偉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
“關于程向陽的那起刑事案件的負責人員會一起過去,有證據表明程天宏已經回洛杉磯了。”
“啊?程天宏?”安瑤聽到這個名字時頭又開始劇烈的疼痛。安瑤表情痛苦地捂住了頭。
“安瑤,你怎么了?頭疼又發作了?”胡大偉很著急,視頻里看到安瑤痛苦的模樣萬分心疼,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這個視頻之間隔了萬水千山。
“安瑤,到底怎么樣了?”
安瑤開始在各個抽屜里翻找她頭疼的藥。但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頭疼過了,來洛杉磯后也不過只疼了一兩次而已,終于安瑤在床頭柜里找到了藥。兩顆藥吃下之后感覺好了許多。
“沒,沒事了,其實已經很久都不疼了,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又開始疼起來。”
“安瑤,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對了,我要跟你講一件事,我看到童向陽了?”
“什么?在哪里?我們一直拜托美方查這個人的下落。但美國警方始終沒有這個人的下落,也沒有他的入境記錄。你在哪里發現他的。”
“我鄰居的婚禮上,不過他目前改名了,不叫童向陽而叫童斌。”
“童斌,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