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家人離去那個燒烤攤子依然人聲鼎沸!喝酒劃拳的男子盡量在廉價酒精的作用下敘述著自己的不容易。
“老板,二十個羊肉串。再來五個魷魚,嗯,還要茄子。哦,對了還有可樂!”沈佳星不知何時坐在了燒烤攤前。她今天心情不太好,跟童斌吵了一架。她想快點結束這一切,便來找安琪,不知道竟然會碰到一起吃燒烤的一家人。
那種其樂融融的景象讓沈佳星嫉妒的有些發狂。她特別不服氣,那個安瑤無論哪一當面都比不過自己卻偏偏能夠得到幸福?可自己呢?因為瞎眼認識了童斌被禍害成如今的樣子。如果她安瑤當初可以抓緊那個叫童向陽的男子,又怎么會有一個叫童斌的男子來禍害自己。所以童斌也好,安瑤也罷,包括那個死去的梅以晴都是始作俑者。
如果那個梅以晴長壽一點,如果那個安瑤堅持一點她的愛情,自己今天何至于此?
沈佳星越想越不服氣。最最關鍵的是自己除了寧寧再也不會有其他孩子了,這是一個多么大的打擊,沒有人知道沈佳星是如何熬過那段艱難歲月的,即便是對父母沈佳星對于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也是緘默不語。
老板很快把沈佳星要的東西送了過來,沈佳星剛剛看到千金吃的好香才點了這些,可是吃到自己嘴里卻感覺不太好。嘴巴里充斥著各種奇奇怪怪的調料的味道,亂七八糟,不知所謂。羊肉與魷魚都不夠新鮮,處理的也不怎么好。那瓶可樂應該就是超市里幾塊錢一瓶的那種,除了甜味素和碳酸氣真是什么都沒有了。真不知道這些有什么好吃的,沈佳星看著面前這堆油膩膩的東西,等著安琪的到來。
“你怎么吃這個?”安琪嫌棄地推開一點桌上的烤串,有拿出一張紙巾墊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看你姐他們一家吃的那么香,所以被勾出了饞蟲,就也想試一下誰知那么難吃。”沈佳星抱怨著。
“我姐?”安琪開始四下張望。
“別找了,我看著他們離開才喊你下來的。”
“哦。我今天快累死了,才剛回來沒有多久,你來找我做什么?”
“今天談的怎么樣?”
“不知道,我姐要怎么辦我怎么能知道。”
“你最好抓緊一點,警方那邊時刻盯著童斌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那是我姐,你以為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你表演的再賣力一些就可以了。”
“知道了。沒事我先離開了。”安琪轉身打算離開,沈佳星沒有出聲。
“對了,不要忘記了我只要培訓中心!”安琪回頭囑咐。
“放心!我對那沒有興趣,我感興趣的是趣之國,我們各取所需。”
“好!”安琪堅定地轉頭走了。
沈佳星無趣地看了面前已經涼透了的烤串,似乎更加油膩的無法下咽了。于是草草付了錢便離開了。
今天沈佳星沒有讓李師傅開車送自己,她一個人在初秋的涼風中慢慢地走著。榮城也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可是有一次她發現她似乎并不喜歡這里,于是她遠赴美國學習,沒想到最終帶著一身傷痛回來。淪為其他人的笑柄。
沈佳星本能地回頭看了一眼,接上的人已經很少了,沒有了白天的喧囂。沈佳星總覺得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可是木然回頭卻什么都沒有發現。沈佳星繼續往前走,似乎又被盯上了,回過頭依然什么都沒有發現。
沈佳星隨手打了一輛車,回到了父母的別墅。她不想再回她與童斌的那個家了,那里的氛圍讓她心中太不舒服,所以她寧愿回到這里。只是此刻這里也是物是人非,父母已經走了,此刻應該已經在蘇黎世安頓下來了,這里便是一派空空如也的景象了。
身后的眼睛好像終于消失了,沈佳星四處看了看,始終沒有發現是什么人在跟蹤自己,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真的有人在跟蹤自己。這幾天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