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沁找到姬風華,把周星然的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姬風華聽了之后眉頭微微擰起。
雖然周星然的父親雖然是他麾下的人,但是尚書府居然如此無能連個女兒都管不住,怕不是要翻天了。
看來,周星然不能留了。
這天晚上,趙若沁和姬風華隱身悄悄潛入府尹家,此時府尹正在書房處理政務,趙若沁和姬風華的突然出現,可把府尹嚇了一大跳。
“誰!”
“是本殿下!”
“參見三皇子”府尹走了下來,拱手行了一個禮“不知殿下和仙子前來,有何要事”。
“我找到假冒我的人了!!”趙若沁激動地道。
“姑娘可有證據?”府尹擰眉道。
“沒有,是我的天眼看見的,尚書府二小姐周星然,她在家里養了一個善易容之人,大人可從那里查起”趙若沁道。
“仙子說的話,本官自然是信的,只是想要抓人的話,恐怕不太妥當”府尹道。
“你盡管抓人便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趙若沁笑意吟吟地說道。
......
夜很深了,天空中只留下美麗的月兒在遨游,尚書府安靜得只聽到蟬叫聲。
突然,一陣陣腳步聲打破了這個平靜。
“府衙查案,還請把尚書府的門打開讓我們進去搜人”一名侍衛舉起令牌。
趙若沁站在旁邊,翹著手,一臉悠閑。
“大膽,這可是周尚書府,豈可說查就查”門童怒道,而另一位門童進去稟報周尚書,擺明了想拖延時間。
“給我搜!”幾個侍衛也不給面子,直接就把尚書府搜了一頓。
待他們進去,趙若沁輕輕閉上眼睛。
“小梵,讓周星然的胎記如何遮都遮不住”。
為了防止周星然用易容術遮胎記,趙若沁也是煞費苦心。
“是”。
隨后趙若沁勾唇一笑,就轉身走了。
沒想到,一轉身,竟遇到個熟人。
“沁兒”端木延希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你...這段時間去哪了,過得好嗎”。
趙若沁被他這種眼神看的汗毛直立,道:“好得很,你呢?”
“沒有你在,并不好”端木延希苦笑地搖搖頭道“但是沒關系,很快就會好起來了”很快你就會屬于我了。
趙若沁并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全當他是在胡言亂語,沒有放在心上。
“既然你沒有什么要緊的事,那我就先走了”趙若沁實在不想跟他多待,一分一秒都不想。
“沁兒,你就那么討厭我嗎?”端木延希凝視著她,仿佛要把她看透。
“沒有啊”趙若沁摸了摸鼻子,“夜很深了,我想回去睡覺了”。
“我送你回去吧”端木延希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拉她的手。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趙若沁退開半步,跑了回去。
留下端木延希一個人看著趙若沁的背影愣著發呆。
“沁兒,你就這么討厭我嗎,沒關系,待我奪得這天下,總有一天,你會屬于我端木延希一個人的”。
......
尚書府中上上下下搜了個遍,終于搜出了二小姐周星然手上有梅花胎記,還搜出了一位善易容之人,周府二小姐周星然落網。
翌日早晨。
三皇子府中。
周尚書正求三皇子放過周星然。
“殿下,求求您,讓仙子網開一面把,老臣給您跪下了”周尚書老淚縱橫地道。
“你縱容她去做之時,你已經不是本殿下之人了”姬風華擰眉道。
“殿下,老臣一時糊涂,一時糊涂啊”周尚書道。
“滾吧,你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姬風華完全不留情面,俊臉皺成一團。
“殿下當真要如此絕情,不怕我周家的報復?”說罷就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姬風華。
姬風華嗤笑一聲:“同樣的話,本殿下還給你”。
周尚書尋求無果,灰溜溜地走了。。
到了開堂審案的時候。
隨著一聲“威武--”圍觀的民眾越來越多,趙若沁和周星然還有易容師也被帶了上來。
有不少人朝著周星然和易容師扔雞蛋扔菜葉的,但是他們都扔得很好,一點都沒扔中趙若沁。
一聲驚堂木響。
“犯人周星然,你可知罪?”府尹不怒而威地道。
“我知何罪,明明是趙若沁做的,為何怪罪到我身上?”周星然狡辯道。
“大膽,死不悔改!來人,帶證人!”府尹道。
陳嬌走了上來,這次的她要比上次大膽很多,還沒待府尹反應過來,她便道:“對!就是這只手!就是這個胎記殺的人!”。
“啪”又一聲驚堂木“肅靜”。
“犯人周星然,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周星然不語。
“易容師龐圣蘭,你為犯人周星然易容殺人,你有什么好說的嗎”。
“大人,小人不過一個小小易容師,從小便被圈養在尚書府中,兩耳不聞窗外事,更不知這是誰啊大人”易容師哭訴道。
府尹擰眉,竟有這等事。
“不管怎么樣,你都為從犯,理應受罰”。
“犯人周星然,收押八年,易容師龐圣蘭收押三年,以此警戒”說罷便把竹筒上的令牌扔到了地上,便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