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九爺十爺一臉問號:“......這就答應了?這還是四哥嗎?”
定神看去,只見他們四哥沒說幾句話就進了屋子,三哥則是在門外喊著道:“四弟謝謝你的人參了啊,你好生休息,明兒個一早爺再來看你。”
接著,三哥也一溜煙的沒了影子。
九爺十爺兩個再是好奇,也進不去屋子,終究也是散了。
溫酒這一夜,過的那屬實是有些煎熬,并非是說四爺不好,而是太好了,好的差點就要給溫酒洗腳了。
有那么一刻鐘,溫酒甚至覺得她已經成了四爺的小心肝,甚至頗有種自己是妲己楊貴妃這種寵冠六宮的感覺。
只不過,人家妲己是傾國傾城貌,人家楊貴妃又是舞蹈家又是音樂家,還是四大美女之一。
再來看看自己,容貌么,還算是及格,思維跟人家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天天只想混吃等死,唱歌跑調,跳舞乏味,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吃,這怎么就受寵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于是,次日一早,她趁著四爺一個不注意,就溜出來跑到了蘇培盛跟前去了:“蘇哥哥好久不見。”
蘇培盛一看見溫酒。眼睛笑的都瞇成一條縫了,露出了個大紅牙花子道:“哎喲,溫姑娘,您可不能再這么叫了,奴才不敢當,不敢當。”
溫酒很是不認同:“怎么能不敢當呢?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蘇哥哥,即便是往后礙于規矩,叫著你蘇公公,但是心跟從前還是一樣的。”
“哎,正式這個理呢。”蘇培盛臉上都笑出褶子來了。
“姑娘身上還有傷,這外頭冷,您快些進屋子里頭說話。”
溫酒則是擺了擺手笑道:“和哥哥說句實話,我這心里真是過意不去,你說貝勒爺對我這么好,我自覺什么都沒做,也真是有些慚愧呀。”
蘇陪盛聽她這般說,很是不贊同的搖頭:“姑娘怎能這般的想?您舍身為了貝勒爺擋住了那匹惡狼的攻擊,貝勒爺對姑娘好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接著,又頗為推心置腹的說:“剛剛貝勒爺還說要給姑娘備上最輕便最暖和的床榻,怕是等一會兒回來要接姑娘過去呢,姑娘可莫要在那般想了。”
溫酒眨了眨眼睛,幫貝勒爺擋住了狼?
接著,她看向便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坐在她肩膀上的小錦,這貨為啥不告訴她?早知道如此,她又何須擔憂了一整晚?
小錦覺察不對,即刻悄咪咪地溜進了空間里面,這事兒是它能說的嗎?它若是告訴了,以主人的性格,萬一,它是說萬一,萬一主子覺得得到了寵愛,開始混吃等死不上進了怎么辦?
溫酒也不管小錦,她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下心里有底了。
原來是她不小心從馬車上掉下來,就被人當成了擋刀的英雄了?
怪不得四爺一口氣給她漲了四十五顆愛心,哇塞,以后豈不是可以混吃等死了。
【……就說會這樣吧!】
“酒兒,”四爺自門外回來,即刻疾步走過來:“你怎的起身了?身上還帶著傷,手怎的這樣的涼?”
話音才落,他便一把將溫酒給抱了起來。
不同人家浪漫的公主抱,他是像抱小孩子似的讓溫酒趴在他的肩膀上,手則是拖著她的屁股。
這一下給溫酒整不會了:“爺呀,那個...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