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瞧了一眼天色道:“你去忙吧,我現在沒事了。”
那護衛有些擔憂的看了溫酒一眼:“姑娘真的沒事?”
溫酒點頭:“嗯,沒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那護衛聽了這話,微不可查的擰起了眉頭來,緊接著抱了抱拳,便又轉頭出門去了。
心說這位姑娘還真是不知輕重,如今這個時候,主子忙得要命,做什么調兵遣將的瞎折騰?
溫酒如今哪里還有心情去顧及那護衛是個什么想法,她將人支走后,即刻把小錦叫出來:“快查一查,四爺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小錦檢查過之后,搖頭:“四爺的身體沒大礙。
溫酒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略微放心了一些,想起那護衛的話,頓時又皺起眉頭來:“把九爺和十爺的身體也排查一下。”
小錦眨了眨眼:“那就又要再扣兩天生命值了……”
溫酒點頭:“查查吧。”
不多時,小錦便皺起眉頭來:“十爺身子倒是無礙,九爺如今已經染了疫情了!!”
“九爺如今是在衙門吧?”
小錦點了點頭:“正是呢。”
“我們去衙門吧。”溫酒伸手便將架子搭著的黑色大氅披在身上,頗為擔憂的床上的大勺蓋了蓋被子。
出門叮囑安祿海好生照顧她,便神色匆匆的往衙門去。
衙門門口,溫酒卻被攔在了外頭。
“姑娘,并非是我等不通融,可這衙門重地,不是女眷應該來的地方。”守門的兩個侍衛并不認識溫酒,但瞧著他的穿衣談吐,便知此人身份必定不俗,到底沒有惡語相向,只是好言勸上幾句。
邊上另一個護衛也附和:“對,姑娘還是早些回去過。如今不太平,城中多有暴民,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頭也不安全。”
溫酒略微皺了皺眉頭,正絞盡腦汁的想法子讓他們放自己進去。
卻忽而見一輛馬車在衙門門口停下,溫酒側頭去瞧,便見柳府醫自車上下了來。
“柳府醫!”
柳府醫見到溫酒,便也即刻加快了兩步過來行禮:“姑娘,您怎的過來了?”
溫酒只道:“是貝勒爺叫我過來的。”緊接著她便問道:“府醫是從何處回來的。”
柳府醫嘆息了一聲才道:“是剛從地牢那邊過來,之前的府尹大人身上有些不大舒坦,主子派我過去瞧一瞧。”
溫酒點頭:“有些話,要不咱們進去說吧?守門的護衛不認識我,將我攔在外頭了。”
府醫即刻對著兩個護衛道:“這是四爺府上的人,二位且放行吧。”
兩個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也聽過四爺帶了一寵妾過來,便將面前的刀劍給收了。
“姑娘此來何事,主子可有吩咐?”進了院子,柳府醫又叮囑:“外頭實在是太過混亂,恐傷了姑娘的身子,要不姑娘還是先和老夫一道走?”
溫酒看了一眼一臉正氣的柳府醫,霍爾下定了決心,將兩張方子一并拿給他:“府醫,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兩張方子,是四爺托我帶過來的。費了好些力氣才找來。四爺說,或許能夠治療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