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林縣主看著趙溪瑤,有些生氣:“趙溪瑤,你知不知道剛剛那樣有多危險?我差一點就摔下樓了!”
趙溪瑤一臉無辜:“萱林,你別誣賴我,上樓時我就先讓你了,你摔下樓關我什么事?”
萱林縣主氣道:“你是讓了,但你伸腳出來絆我,幸好我的丫鬟扶我一把,我的玉佩還掉在地上碎了。”
趙溪瑤捂著嘴笑:“萱林,你要是想騙我一塊玉佩就直說好了,繞那么大圈子。”
“趙溪瑤,我稀罕你陪我玉佩嗎?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道歉,我們就去衙門好了,讓順天府尹來調查,你到底有沒有刻意絆我,我可是縣主,你知道刻意謀害縣主,是什么罪名嗎?”萱林縣主瞪著她,像一只暴躁的小貓。
長安在樓上聽了一會兒,終于把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縷清楚了。
不過這趙溪瑤確實大膽,如果萱林縣主今日沒有被丫鬟拉住,真的摔下樓,今天不僅是趙溪瑤,她這酒樓也脫不了干系。
對于這種膽子大卻沒腦子的人,長安是不喜歡的。
犯蠢別在她的地盤上啊!
就在她想出聲時,從樓下上來一個人,她饒有興趣地看著,停住了腳步。
季清墨沖到萱林縣主旁邊,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萱林縣主有點懵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搖搖頭:“沒事。”
季清墨松了一口氣,擋在她面前,對著趙溪瑤就沒了剛剛的好臉色:“趙小姐,你意圖謀害縣主是何意?”
趙溪瑤從剛剛見到他來就抓緊了手帕,現在面對他的質問,瞪著眼道:“季清墨你什么意思?我都說過了我沒有做,你信她不信我?”
季清墨冷冷道:“萱林縣主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信她,而且以她的性格,是不會說謊的。”
他身后的萱林縣主聽到未婚妻三個字時,臉紅了一下,看著他擋在自己面前的背影,覺得安全感十足。
趙溪瑤一雙眼紅了:“那你是說我會說謊洛?”
季清墨:“趙小姐這是自己承認了嗎?”
趙溪瑤氣得想跺腳:“我承認什么了我?季清墨,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小姐……”
季清墨看著跑下樓的趙溪瑤,一臉懵,什么叫“我看錯你了”?
當日曾氏給他看畫像時,他就隨便掃了一下,根本沒看清其中一位就是剛剛站在他面前的趙溪瑤。
趙溪瑤卻是知道的,家里曾討論過可以和齊國公府結親,她無意中聽到了,也曾幻想過未來的夫君是季清墨,沒想到沒兩天,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她讓丫鬟去打聽,才知道齊國公府和南陽郡王府已經定了下來,生性驕傲的她怎么受得了,她覺得就是萱林縣主插足。
萱林縣主后面的丫鬟看著已經跑到樓下的趙溪瑤,小聲躊躇道:“縣主,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她連玉佩都沒賠呢。”
季清墨這才低頭看到地上碎了的玉佩,“這玉佩很重要嗎?”
萱林縣主:“倒沒什么特殊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