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墨:“那這塊玉佩就給我吧,趙溪瑤險些讓你受傷,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你先回家,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萱林縣主點頭,“好,那我先走了。”她覺得這件事交給他她很放心,這種有人給她依靠的感覺真好。
季清墨將玉佩撿在手帕里包著,讓身后的小廝跑一趟,將玉佩送給平陽侯,再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地敘述一遍,不用任何添油加醋。
不管平陽侯品性如何,女兒做了這般事,他只要不傻就知道帶著趙溪瑤登門道歉。
以南陽郡王的身份,這份歉,受得住,也受得起。
長安見他都處理了,沒她什么事,就轉身和歸笙走回包廂。
在她轉身只剩下衣角的時候,季清墨往樓上看了一眼,其實他剛剛就看到她在了。
……
在小廝拿著玉佩到了平陽侯府,并且將事情原封不動了講了之后,平陽侯一張老臉要掛不住,還好面對的只是一個小廝。
打發走小廝后,平陽侯怒氣沖沖地對著門外喊:“把二小姐給我叫過來!”
趙溪瑤剛到家,就聽下人說父親找她,她心里有些疑惑,轉了個角度去父親的書房。
去的路上,她還想著讓父親給自己做主,那季清墨憑什么吼她?
沒想到剛一進書房,一個茶杯就摔碎在她腳邊,她嚇了一跳:“父親?”
平陽侯指著她:“你還有臉回來,我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趙溪瑤:“父親,您在說什么啊?”她馬上想到了回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定是萱林那個賤丫頭跟您告狀了是不是?”
平陽侯聽得刺耳:“你的家教哪里去了,平時你母親就是這么教你的?”
趙溪瑤很委屈:“您向著外人都不向著我,指責完我還要指責母親嗎?”
平陽侯很頭疼,平日他對這個女兒真的是疏于管教,“你膽子那么大敢故意絆人,還怕我的指責嗎?啊?你給我去祠堂跪著去,今天晚上不準吃飯,明天跟我去郡王府道歉!”
趙溪瑤聽到要道歉,一雙眉立馬橫了起來:“我才不去,她就是個慣會偽裝的,我看不慣她絆她怎么了?反正又沒人看到,而且她不是沒事嘛!”
平陽侯氣得手抖,他指著門外,“把二小姐給我拉下去關在祠堂,沒有我的準許,任何人都不能放她出來。”
“是,老爺。”旁邊的侍衛走到趙溪瑤面前,“小姐,請吧。”
趙溪瑤瞪著眼看平陽侯,“去就去!”
趙溪瑤剛走,趙夫人就趕了過來,看著一屋子的狼藉,“老爺,這是怎么了?”
平陽侯:“怎么了?不都怪你的寶貝女兒嗎?敲你平常慣的,讓她現在一點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趙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平白遭了一通責罵,心里還委屈呢,“老爺,瑤兒她怎么了?我聽下人說你要把她關進祠堂,她年紀還小,行事難免會有不周到的地方,您罵就罵了,祠堂太冷,可是要凍壞的。”
慈母多敗兒就是這樣的了,平陽侯有些后悔當初沒有讓母親親自教導女兒,還好兒子從小是自己教導的,不然也養成瑤兒這個性子,平陽侯府也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