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濟世堂中的大夫醫術如何不說,這藥材種類一點都不少,其中還有不少珍貴的藥材。都是貨真價實的。
不得不說,比起宋元時,這個時代不論醫術發展和藥材豐富,都強了許多。
不多時,一個穿大褂的老者走了出來。
先是微微打量了一下花愷三人,便換上滿臉笑容連連抱拳:“貴客登門,老朽怠慢了,怠慢了。”
又回頭喝斥那小伙計:“怎么讓尊客站著?還不奉茶!”
“哎呀,尊客請坐,請坐!”
花愷抬了抬手:“不必了,這濟世掌是你的?”
老者一愣,還是道:“呃,正是,老朽祖上幾代行醫,先輩余蔭,傳下了這個濟世堂……”
“賣嗎?”
老者還想說,花愷的話卻讓他呆了呆:“什么?”
“你這濟世堂賣不賣?”
老者臉上笑容頓時淡了下來,側過身去:“這位少爺說笑了,祖傳家業,怎能出賣?尊客莫要與老朽取笑。”
花愷笑了笑,看了一眼白云,白云從肩上包袱掏出一個盒子,放到了一旁桌上,打了開來。
一片金光晃花了老者的眼睛,不過愰了愰神,老者冷哼了一聲:“尊客莫要多說了,若不看病買藥,尊客還請自便吧。”
花愷揮了揮手,白云再次掏出一個盒子。
“咕嘟!”
老者用力地吞了吞口水,臉色掙扎。
花愷又揮手,白云又掏……
一連五個盒子打開,一片金光燦燦。
老者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狠狠地咬牙:“賣了!”
花愷笑了笑,拿錢砸人的感覺很好,拿金子砸人更好……
……
花愷在拿金子砸人時,任家鎮外山郊。
一條眉毛的九叔與任老爺一行,正拜祭任老太爺的墳冢。
“九叔啊,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地,可是一處好穴啊,很難找的。”
任老爺拜完,笑道。
九叔看了他一眼:“不錯,這塊地叫蜻蜓點**,穴長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
“所以,棺材不能平葬,一定要法葬。”
這是自家老父的墳,任老爺自然再清楚不過,九叔只看一眼就說出了其中玄機,讓他更是信服,豎起大拇指贊道:“九叔果然了不起!”
文才跟在他身后插嘴道:“師父,什么叫法葬啊?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啊?”
“哼!平時教你不認真學,不學無術!現在少多嘴!”
九叔拂袖轉身。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所謂法葬,就是棺材豎直下葬。任老爺,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
任老爺道:“當年那看風水的說,先人豎直葬,后人一定棒啊!”
九叔笑了笑:“那靈不靈啊?”
任老爺苦笑,搖了搖頭:“這二十來年,我們任家的生意越來越差,不知道為什么。”
“我看那個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老太爺有沒有得罪過他啊?”
“這……沒有吧,這塊地原本是風水先生的,當年先父聽說這塊地好,就跟他買了下來。”
“哦?是利誘,還是威逼啊?”
任老爺尷尬地笑了笑。
“哼,我看就是威逼。”
九叔臉色沉了沉,但他也不是不知變通的迂腐人,也沒有繼續深究。
“否則他絕不會害你們啊,還讓你們把洋灰(水泥)蓋在整個穴上,這算什么?蜻蜓沾不到水,怎么叫蜻蜓點水?應該雪花蓋頂,才叫蜻蜓點水啊!現在這樣,好穴也變兇穴啊。”
九叔指了指正在開挖的墓穴:“還算他有良心,叫你二十年起棺遷葬,只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啊?”
任老爺臉色一變,正要說話,那邊棺材已經挖了出來。
九叔讓人按規矩祭拜一番,正要開棺,忽然山中飛鳥驚起,林中走獸驚逐。
九叔臉色微變,讓人打開棺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