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正好被邁門而進的舒櫻和晚棠看了個正著。
舒櫻瞪大了眼睛,皇后竟然會打人?
被打的貴妃一臉懵逼地摸著自己火辣辣發疼的左臉,咬牙切齒,“單寒婉玗,你竟然敢打本宮?”
還未等皇后出口反擊,舒櫻就走到了貴妃跟前,跟她理論道:“貴妃直呼皇后其名,又在皇后面前自稱本宮,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嗎?”
南宮蘭兒指著舒櫻鼻子罵罵咧咧,“唐舒櫻,你又算哪顆蔥,敢教訓本宮?”
突然聽見筷子被狠狠摔在案桌上的聲音,眾人齊刷刷往望過去,原來是戰神夫人發飆了。
只見顧雅卿站起身子,攏了攏自己的衣裳,聲色俱厲諷刺道:“貴妃娘娘,舒櫻這丫頭可是我和國公爺的掌上明珠,她算哪顆蔥應該還輪不到你來問吧?”
貴妃啞口無言,眼看著女兒丟盡了臉面,南宮棣德忙嬉皮笑臉出來賠不是,“還望國公夫人見諒,貴妃乃酒后失言,算不得真。”
“宰相爺可真是教女有方,打了芳姑姑,就說是酒后失言,算不得真,那清醒的時候,苦心積慮在我女兒的寢殿放蛇鼠,這總能算得真了吧。”
顧雅卿態度強硬,說話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都到這時候了,南宮棣德還要為自己女兒辯解,“此事臣等皆有耳聞,后宮且在調查之中,國公夫人如此言之鑿鑿指控當朝貴妃,總得拿出證據來吧。”
南宮棣德的激將法正好碰上了顧雅卿的槍口,本來想著今日太后壽宴,最好能相安無事。
可南宮蘭兒口吐芬芳,讓顧雅卿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貴妃娘娘派人去京郊找農夫買蛇鼠,可巧不巧的,那農夫是我唐府田莊上的農戶,這不是上趕著給我送證據嗎?”
說罷,顧雅卿就從袖口中拿出一張類似票據的東西,遞給了獨孤煜。
原來是農夫也怕**動物這類特殊的交易會惹上麻煩,所以每次交易,購買之人都必須在票據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并且按有紅手印。
就是這張票據,成了實實在在可以指控南宮蘭兒的罪證。
獨孤煜看后,勃然大怒,貴妃立馬就被嚇得褪去了半身酒氣,癱軟在地。
“貴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謀害國公嫡女!”
其實這證據是獨孤煜派人查出來的,但是南宮蘭兒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哪怕是違心的敷衍,她暫時也當不得棄子。
所以才把證據偷偷送去了唐府,讓顧雅卿決定要不要揭穿此事。
而如今,顧雅卿當眾捅破此事,而獨孤煜還得裝作事先不知。
獨孤煜都不得不感嘆一句,自己最近的演技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南宮蘭兒一個勁的解釋:“臣妾沒有,皇上明鑒,臣妾只是想著嚇嚇她,誰知道她如此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