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庭玉帶白曉出了門,這時的路上已經都被清理干凈了;胡庭玉一大早就吩咐下去讓王老太找些人把路面清理干凈,放眼望去白曉覺得這村子里的環境還是不錯的。
“我們這是要先去哪里探查探查?”白曉舔著小臉問他,雖然剛才王老太說的有點恐怖,但畢竟現在是白天,她居然還有點興奮。
“探查什么?當然去玩啦!曉曉,這個地方風水真的是不錯。走走走,我帶你去瞧瞧什么叫丁財兩旺局!”說著就拉著她往山上走。
“現在不去除那些東西嗎?”白曉被胡庭玉弄得云里霧里的。
“急什么,那些東西白天又出不來,晚上再說。”白曉見胡庭玉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想必他是胸有成竹。想到這,她放了一萬個心。
走在上山的路上,胡庭玉突然掏出一大把棗子問白曉吃不吃,“你從哪弄得?”白曉問完就發現胡庭玉的懷里鼓鼓的。她扒開探頭一看,好家伙!胡庭玉懷里滿滿的都是棗子。
“想吃就讓他們弄了點。”胡庭玉嘴里嚼著,含含糊糊的說著。
“……”
后來爬到半山腰,白曉坐在地上小臉煞白,說什么好賴也不爬了,最后胡庭玉還是磨不過她,把白曉帶上了山頂。“早帶我飛上來多好,非讓我爬,要了我這老命!”白曉埋怨著,伸手去打胡庭玉,但真落到胡庭玉身上的巴掌,并不重,只是輕輕一拍。
“我這不想鍛煉鍛煉你嘛,曉曉別氣了,給你棗子吃呀!”說著,胡庭玉笑嘻嘻的欲要喂白曉吃棗。
“不吃不吃!”白曉連連擺手躲開,坐在山頂的一塊石頭上不肯起來。胡庭玉在四處胡亂轉悠著吃著棗兒,吃著吃著,來到一個不起眼的深坑前。他優哉游哉的站在坑前吃著棗兒看向坑中。
“我天,這坑這么深,你可別掉下去!”白曉的聲音突然從他背后傳來,胡庭玉只覺一雙手抓住了自己背后的衣裳,不禁心情大好。
“曉曉這是擔心我嘛?我要真掉下去了,曉曉你可怎么辦?”聽了他這話,白曉居然真的思考起來,胡庭玉要是掉下去該怎么辦?
良久,白曉松開雙手緩緩開口:“你不是會飛嗎?”
“……”胡庭玉頓時覺得她這話,好像沒什么毛病……?
當胡庭玉準備要跟白曉講這風水的時候,白曉急忙叫停,說著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這是干什么?是不是迷戀我的聲音?覺得我不僅人帥,聲音也好聽?”胡庭玉滿眼放光的把臉錯過來,一臉崇拜自己的表情。
“我就是想錄下來回去寫小說用……要到時候忘了怎么辦?”白曉一臉嫌棄。
“那不是還有我嗎?直接問我就行啊,不要錄了好麻煩的。”胡庭玉擺擺手讓她收起手機。
“要是你不在呢?我找不到你不就只有錄音了。”白曉說這話并沒別的意思,就是她覺得胡庭玉老是行蹤不定的,說不定她靈感來了胡庭玉卻不在,那不豈白白耽誤了!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不在了……”胡庭玉突然安靜了,喃喃著失了神。白曉一看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話,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不在家,不是你死了那個不在了的意思……”她頓時覺得自己太不會說話了,回去就得買幾本類似于《說話的藝術》這種的書。
胡庭玉喃喃了幾遍后,突然轉頭看向白曉,寵溺的看著她:“我不會不在,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再讓那種事發生……”這話好似是給白曉說的,也好似胡庭玉在在言自語……
再發生?白曉想了想,大概胡庭玉說的是老家后山那次?白曉還在懵懵的狀態中,胡庭玉又變回了老樣子,打趣的輕彈了白曉的額頭一下,“還錄不錄了,丁財兩旺局。”
白曉連忙打開錄音,“所謂的丁財兩旺局就是……”說著,胡庭玉引導著白曉跟他來到山邊,指著山腳下的村莊,說:“村子的東北方坐落著有高山,西南方見水,就地運而言這實為上佳格局。東北方見山,村子主旺人丁;西南方見水,主旺財源。負陰抱陽,藏風納水,實屬罕見的丁財兩旺之地。”
“那城市中肯定也不乏有這種東北方有山,西南方有水的地方,為什么這里就是罕見的?”白曉保存了錄音,不解的問著。“城市里那些人工后天改造的,再怎么講究,終究是假的。”胡庭玉緩緩地說著,不動聲色的扭頭瞥了一眼剛才那個深坑。
兩人在山上待了一整天,連中午的飯都是靠胡庭玉懷里的棗兒解決的。白曉見胡庭玉自打上山這嘴就沒停過,一直從懷里往外掏,一時好奇他到底拿了人家多少的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