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男人呢喃著這個名字出了神,已完全無視了胡庭玉。
就在他們說話期間,大門被人敲響了。但因胡庭玉過于激動;云簡生怕他一個失手殺了這男人害死白曉而不得不聚精會神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男人則一直想著剛才與云簡談話的內容,所以誰都沒有注意,沒有注意已經醒了的白曉已經站在客廳開了門。
大門剛一打開,門口的兩個警察就被身上滿是血漬的白曉嚇了一跳,直接提高了警惕;此時屋內的三人才注意到門口的情況。
“您好,我們接到報警,說您家中有疑似威脅他人生命財產安全的行為,我們例行公務,請您配合,這是我們的證件。”說著,門口的兩位警察出事了證件。
“啊?”白曉剛醒來全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么,一頭霧水的點著頭看著門外的警察。兩位警察見白曉這樣,警惕而隱晦的問需不需要幫助,白曉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有血漬,還是愣愣的看著他們一臉沒懂的表情。
見白曉這種反應,警察示意想去屋內看一下情況;白曉看了一眼站在臥室的那三位大爺的陰沉表情,又回過頭來看了看門口警惕的警察。兩邊都不能惹,就笑臉相迎的邀了進來。
一進屋,其中一個眼尖的老警察就看到了臥室里站著的一個男人和背后墻上插著的一把劍,就示意旁邊的人一起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人剛才在做什么?”老警察嚴肅的問著男人和身旁站著的白曉。
白曉一愣,站在那不自覺的抬眼看了眼云簡,又看了眼胡庭玉,再然后還有那個木屋中的男人,不禁心生疑惑:兩個人?明明四個啊?
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哦對,他倆沒現身,他們看不到。
見這倆人都不說話,老警察又開口補充道:“你這血怎么弄的?”被這么一問,白曉低頭才發現自己胸口全是血漬,自己當場躺下就是個兇案現場啊!
“啊……那個……我們在……在……”白曉怎么也想不出個合理的理由圓過去。她越結巴,那個老警察的目光就越犀利,看得她更緊張了。
“排練!”不知怎的腦海中就突然想起這個詞。說完一想,這理由行,能圓過去!“對,排練!”她又重復了一遍,徹底催眠了自己,更加相信自己的理由了。
“排練?排練這血怎么來的?”老警察瞇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像一只老鷹似的。
“血漿包,網上買的!要不我再咬個給您看看?”白曉說完就后悔了,要是他真讓自己再咬一個,上哪給他弄去?
“血漿包?”老警察顯然持懷疑態度,看著猛點頭的白曉剛要開口,一旁的年輕警察就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老警察若有所思的點著頭自言自語道:“這樣啊……”然后抬頭瞥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一言未發的男人,見他一身奇裝異服,便對白曉所說的“排練”信以為真,沒再追究血漬的事。
白曉長舒一口氣,看來是糊弄過去了,這剛放下的心又被老警察的聲音給提了起來。“墻上這劍怎么回事!還開了刃!?私藏管制刀具是違法的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就是這把劍,剛才差點扎到你隔壁的鄰居!”這話一出,白曉整個人像被挨罵的小學生,站在那低著頭一動都不敢動;畢竟劍真真兒的就插在那,她也沒法狡辯。
胡庭玉見狀黑著臉欲要上前,被云簡一把拉住了,“冷靜,你現在要是做了什么,只會給她找麻煩。”一聽這話,胡庭玉忍了。現在這個樣子,云簡也不方便把劍收回來,只能任由它插在墻上。
“鑒于你情節較輕,這次只給你處罰200,以后一定要注意!”大概是說教說累了,見白曉態度還算誠懇,老警察就只罰了她200塊錢。
待白曉教完罰款,老警察又補充道:“國家規定是不能私藏管制刀具的,你這劍又開了刃,所以就沒收了!”說著,就示意另一個警察把劍拔下來。
這話一出,云簡微微一驚,直沖著老警察就走去,卻被胡庭玉一把攔住。剛才那一幕又重新上演,胡庭玉攔著云簡慢條斯理的說道:“冷靜,冷靜。”說著說著,忍不住憋笑出聲。
云簡的臉都黑了,白曉極少見他這樣,不禁拍了自己一腦門一下,沒事開什么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