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露兒一驚,接著才反應過什么來一樣,怯怯的叫道,“姐姐。”
庾獻嗯了一聲。
忽覺憋悶不已。
低頭一看,自己的胸上竟然纏繞了一層又一層的絹布。
庾獻看著被勒的平平的胸部,一臉黑線。
至于嗎。
這么瞧不上我的人品。
庾獻試著想要把這些絹布解開,卻發現結扣都在身后。
他對著鏡子一照,不由笑了起來,“竟然還是個死扣的。”
庾獻感嘆。
得虧董白胸小,不然照這個捆法,不得把自己憋死啊。
庾獻繼續嚇唬露兒,“我要去更衣啦!”
露兒頓時一臉的泫然欲泣。
看著小姑娘抽抽泣泣的樣子,庾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庾獻不由反思。
這個忠心的小丫頭無非是要守護董白的身體,自己老這么威脅她,就有些下作了。
露兒也弄不準董白是不是真的有需求,她只能苦大仇深的看著庾獻,“那、那我陪你一起去。”
庾獻眼睛眨了眨,趕緊改口,“又不想去了。”
見露兒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庾獻得意的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出了閨房。
看到那清麗聰慧的貴女,忽然成了這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本就糾結的露兒,心簡直要碎的稀巴爛了。
她趕緊跳起了追了出去。
庾獻這次也不避著露兒了,把這幾日的事情,直接打聽了一個遍。
簡單來說,就是董大小姐離家出走又失敗了三次。
而且毫不意外的,仍舊把自己讓陳霆籌到的錢,花了個精光。
庾獻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仍舊讓陳霆去籌錢,順便再去府庫搜刮一點。
不過這一次不同的是,在得到第一筆錢之后,庾獻就親自開始向那些窮人們進行施舍。
庾獻看著那些精壯的百姓,感恩戴德的從自己手中領走幾枚銅錢,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絲笑意。
果然。
那個該死的器魂少女,果然把自己對付董白的那些歪招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些家伙,分明就是西涼兵假扮的!
庾獻將手中那點錢財發完,帶著仆役們回相府的時候,露兒情不自禁的撅起了嘴唇,“一幫家伙,有手有腳,卻偏偏不去做事,還好意思老是伸手接姐姐的錢。”
庾獻淡淡說道,“他們也不過是忠人之事罷了。實話告訴你,那些人都是西涼兵假扮的。”
露兒頓時瞪大了眼睛,“西涼兵假扮的?怎么可能?他們這是為什么啊?”
庾獻自然不可能說這損招說出自他的手筆,當下默然而對。
露兒不滿起來,“不行!我這就去找府里的長史去告狀,他們竟然敢騙到姐姐頭上來了。”
庾獻卻搖搖頭,“不必。”
接著饒有興致的問道,“剛才你說他們老是伸手要錢,莫非之前這些人來過。”
露兒聞言點頭,“是呀。”
庾獻想了想,“那你讓人悄悄幫我打聽打聽,看看這些人具體是歸哪個校尉帶領。”
“這……”小丫頭有些為難,“我也不認識外面什么人啊。”
“嗯?”庾獻聽了,隨即粗喘了幾聲,大聲嚷嚷道,“不行了不行了,快把我憋死了,誰幫我解開……”
露兒聞言一個激靈,接著反應過來,一臉悲壯的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