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獻哈哈大笑起來。
他作勢要把手往胸口上放,嚇得露兒趕緊過來緊緊抓住。
庾獻哼哼了一聲,有些得意。
不過他倒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作賤董白,就是作賤自己。
這是庾獻的自尊所不能允許的。
就算平日的生活中,有些不得已的摸摸碰碰,庾獻也都堅持本心,不起什么邪念。
不過既然露兒如此緊張,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庾獻心中一動,對露兒說道,“等會兒你用我的名義,去府里的錢庫支取一些財物來。”
“府庫?”露兒有些怯場,“從府庫里支取錢財,要去和主簿打招呼,我可不敢。”
庾獻這才意識到,董卓既然開府,那么府中的外事自然都是由正兒八經的官員打理。
府里的錢財,也自然由主簿管著。
露兒一個小丫頭,自然不敢和那些官員打交道。
庾獻想了想,“那我讓陳霆去做,他是我的家令,應該可以代表我的意思。”
庾獻起身,在屋里打量了一翻,又問道,“我的金印在哪?”
露兒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緊張的問道,“姐姐,你要金印做什么?”
庾獻說道,“寫幾張文書。”
說著,瞥了露兒一眼。
“哦。”露兒趕緊搖頭,“不知道放在哪兒了。”
庾獻呵呵。
故意皺眉逗道,“真的想不到嗎?那可真是好煩惱啊……”
說著,就要把手往自己胸口放去。
露兒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竄了起來,“等一等!”
“咦?”
庾獻的手一頓,故作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露兒的臉色漲紅,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才自認為機靈的想出了借口,“姐姐,我忽然想起金印放在哪里了。”
“哦?”庾獻笑了,“那你去取來。”
露兒盯著庾獻的手,討好的說道,“咱們一起去吧。”
庾獻嘿嘿一笑,隨著露兒一起取來了金印。
隨后庾獻取來了幾張空白的紙,在上面用了印。
露兒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還不知道印信的威力,見庾獻原樣將金印遞了過來,臉上的擔憂就一掃而空。
庾獻看著露兒喜滋滋的收好那個金疙瘩,就情不自禁的微笑了起來。
就這樣,庾獻又無聊的過了五日貴女的生活。
陳霆跑了幾趟府庫,倒是從主簿手里要來了一些錢財。
這幾天,露兒忙前忙后,像一只忠誠的小狗一樣,緊盯著庾獻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有什么非分的舉動。
庾獻倒是無所謂了,他有自己的原則要恪守,偶爾也會逗逗露兒這個小姑娘。
經過了幾日功夫,露兒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害怕了。
庾獻默默算著日子,等到了第五日的時候,果不其然,一覺醒來又是在一片黑洞洞的空間之中。
再次進入黑暗,庾獻就不再浪費時間了,拼命的在水晶壁障上篆刻自己所知道的知識。
眼前的情況并不樂觀,庾獻已經打定了主意,等回頭就囤積足夠的糧食和水。
萬一要是那兩個小姑娘太坑,害的自己沒能避過董卓之禍,那自己就打造一個天下無敵的水晶壁障,一直扛到天下大赦,或者自己老死。
匆匆之間,五日一晃而過。
庾獻正勾勒壁障上的符文勾勒的頭暈眼花,忽然眼前一亮,接著一個恍惚,庾獻面前出現了個緊盯著自己看的小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