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獻冷笑道,“我那坐騎,自從被人點化之后就修道不輟。從來不敢觸碰什么血食,你這兩嘴一張,騙人倒是容易。”
春秋先生聽了慢慢通紅,他尷尬的解釋道,“這……,妖魔本都是禽獸心思,就算有什么改變,也不足為奇。”
庾獻可不吃春秋先生這一套,他直接冷笑道,“我再等你回答我一次,若是還說不出個什么道道,咱們今天就別想甘休。
那老漢心中安安叫苦。
他連忙說道,“且慢。前些日子,我好像聽一家當鋪的伙計們談論,說是有人看見某天晚上,有一只豬好像在追殺什么人。”
“追殺什么人?”
庾獻心中疑惑。
這洛陽城,管亥可是頭一次來,而且他一個妖魔,哪會和人有什么齷齪?
能讓管亥舍下自己這個未來黃巾領袖棄之不顧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
——出賣了馬元義,讓黃巾之亂提前爆發的張角之徒“唐周”。
庾獻又確認了下日期,確認是自己入宮的那一日。
他心中一松,只要有管亥的下落就好。
按照猥瑣老頭所說,管亥應該也沒吃什么大虧。
只是那貨應該受了不少的傷,不然的話,恐怕早就設法來找自己了。
庾獻追問道,“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春秋先生無奈的說道,“我這耳朵又不是順風耳,最多只是知道些閑言碎語罷了。我只偶爾聽人說過好像在城外見過,至于其他的我可說不上了。”
“城外?”
庾獻心中一動。
倒是可以讓那兩營的道兵,幫著打聽打聽。
庾獻打定主意,當即笑著松開了春秋先生的衣袖,說道。
“早這么說不就完了嗎?非要耍些滑頭。”
那春秋先生無奈的看了庾獻一眼。
“這件事兒怕有些不大簡單。你可知你那豬妖坐騎的身份?有人可是聽見那野豬追殺人時,曾經口吐人言,提及什么大賢良師之類的東西。”
庾獻心中咯噔一聲。
那管亥可是正兒八經的黃巾余孽。
如果此事傳出去恐怕就有些不妙了。
庾獻連忙拜托道,“請你平時也幫我留意一下。只要找到那個家伙的行蹤,在下必然會有厚報。”
那老頭這會兒才覺出了,從庾獻那里拿到的這錢,實在有些燙手。
他苦笑著,揣著袖子慢慢離去。
庾獻目送老頭離去,隨后飛快的趕回了相府。
庾獻到了王立藏身的那里。
就見王立已經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接著也不顧杯盤狼藉,直接躺在榻上就開始休息。
庾獻沒有時間陪他磨蹭,當即把王立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