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廉僵硬扭過頭,一張熟悉面龐映入眼簾。眼前青年就是谷仁跟第一任妻子的長子。作為普通人,后者個頭不算矮,但在武膽武者跟前卻有些玲瓏“大侄兒。”
二人雖是叔侄,但年紀就差幾歲。
聽到“大侄兒”的回應,青年確認晁廉的身份,迫不及待要將他拉入家門“我剛剛還以為是看花眼了,沒想到真是晁叔。前幾日祈主簿說晁叔還活著,我還不信。”
他邁入家門就迫不及待大喊。
“阿娘,你看誰回來了”谷仁前后三任妻子,一共誕育三子二女。祈善派人去接應的時候,全部都帶走了,長子還在官署謀了個差事,“是晁叔,晁叔他回來了”
聽到動靜的人都趕了過來。
晁廉看到仿佛蒼老十來歲的嫂子,猛地雙膝下跪請罪,動靜之大,石板都裂了“嫂嫂,清之無能,未能帶回大哥。”
年輕婦人聞言紅了眼眶,忙讓長子將晁廉扶起,道“小叔這是什么話你能活著回來,子義在天有靈也能欣慰”
晁廉抬手將眼淚胡亂抹去。
年輕婦人見他風塵仆仆,忙讓仆婦下去準備為他接風洗塵,趁著這個功夫,晁廉將谷仁幾個孩子都看了一遍,確信他們都安好才放心“嫂嫂,小弟還有件事情”
這件事情自然跟上南有關。
盡管谷仁說他的家業可以讓幾個義弟繼承,但在晁廉心中,還是大哥孩子更名正言順。自己未經他們許可便做了決定,自然要跟人謝罪。年輕婦人聽完卻無意外之色。
她如釋重負地道“子義身故消息傳至上南,阿父便跟我商議過這事兒了。”
丈夫一死,頂梁柱倒塌。
孤兒寡母沒有武力傍身,在亂世就是待宰羔羊,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中還算有分量的籌碼換取安身立命之所。所以當祈善派人暗中聯系,他們便決定投奔沈棠陣營。
年輕婦人面露羞慚,沖晁廉行了一禮,說道“這事兒該是我向小叔道歉才對。”
為了保全自身和幾個孩子,她將丈夫生前和一眾兄弟打拼十數年的家業拱手讓出,她心中自責。小叔沒有責問已經讓她羞愧,沒想到還反過來跟自己謝罪,受之有愧。
“阿娘,你們都別說了,真要怪罪也該怪罪兒子”谷仁長子見此情形,干脆將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他作為阿父唯一成年的長子,若有修煉天賦,也不至于撐不起門戶,如今這局面,也跟他無能有關系。
三人爭執不下,又是一陣傷感。
直到晁廉開口說要留下照拂這一家子。
年輕婦人雖心動,但也知道不可,他們不能用恩情束縛晁廉“府上一切皆安。”
晁廉擔心“可是”
年輕婦人道“念在子義的面子上,沈君也會善待家中上下,加之你侄女和侄兒天資尚可,用不了幾年就能頂立門戶。”
長子雖無天資,但小兒子和小女兒有。
這也是府上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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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還沒征兆,下午午睡醒來手腕又開始疼了,晚上碼字的時候一直誤觸,搞人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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