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從珂正坐在王座上不時掃過他一眼。
他送回八個美人,木從珂一定以為他不行吧?還是想觀察他是不是斷袖?
那下一步會不會給他送來幾個美男子?
咦!不要啊!
呂博承光想著那畫面就激起全身雞皮疙瘩。
才在恍神,一美女就把手探到他衣襟里了。呂博承又打了一個寒顫,立刻用手摁住了她的手腕!
“呂指揮使,是奴家伺候不周嗎?”一雙媚眼含波地看向他。
呂博承急忙避開了她的眼神。
把她的手拽出來甩開。
那美人“哎呀”了聲,“指揮使,你一點都不溫柔,怎么這般粗暴對待奴家。”
另一邊的美女見呂博承不吃嬌嘀嘀這一款,立刻換上一副樣子:“指揮使戰場上勇武有加,是個真漢子。我姐妹二人佩服得緊。恨不得追隨在側,任大人驅使。”
說著走到呂博承身后,給他按摩著肩膀。
呂博承想甩開她,但余光掃到木從珂正看向他,只好忍住了。
端起酒杯朝一眾手下示意,大家便喝起酒來。
不說其他,這酒菜還是非常不錯的。
還是先好吃好喝一頓再說。
白吃的為什么不吃,替木從珂省糧,大可不必。
“呂指揮使,對我晉地的美食似乎頗為鐘愛?”木有賢朝呂博承舉杯。
初時聽父王說要請呂博承來支援燕地,他還有些不屑。
沒想到,才一戰,呂博承的一萬精兵就震撼到了燕晉兩地。現在不止他父王想拉攏呂博承,燕王文恭仁也想拉攏他。
他當初率五萬大軍敗于文恭仁,哪怕他再怎么看不上呂博承,也不能讓呂博承被文恭仁那廝拉攏了去。
不然燕地一旦做大做強,哪有晉地的立足之地?
呂博承朝木有賢舉杯回敬:“我就一大老粗。在軍里連草根都啃得下,這等美食對我來說無異于仙家的瓊槳玉液了。而且這味道甚合我意。”
又舉杯朝向木從珂:“多謝晉王請博承來吃酒。”
木從珂聽了,笑道:“能合呂指揮使的口味就好。來來,喝酒!”
“多謝晉王。晉王,請。”
紗幔后,木從珂的幾個女兒正躲在那里。
“父王為什么讓我們來看一群大老粗!”
“你年紀到了,父王操心你的婚事唄,還能怎樣。”
“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還是你已經有意中人了?”
“你別胡說。我可看不上一群大老粗!”
“你都看不上,你還說我!”
“有好些個看著不像大老粗啊,看著挺年輕俊俏的。”
“哪里年輕了?瞧著都是二十往上了。一群老男人!”
“二十往上就是老男人了?妹妹,你想找十五六歲的啊?那樣的小男人懂什么閨房之樂!”
“我是不比你懂。誰讓你都嫁過人了呢。自然比我懂!”
“你!”
“好了,小聲些。父王讓我們看,我們就看看,一會父王問起來怎么辦?”
“能怎么辦?不就是一群大老粗嗎。我才不要嫁給這樣的人。哼,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了!”
一年輕些的甩袖而去。
剩下的幾個面面相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有方才被年小的妹妹罵她懂閨房之樂的,年紀大一些那個女子,眼睛直勾勾地盯向呂博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