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朋友多條路,沒準將來有求到越王的一日。
晉王自感自己已日落西山,將來晉地一攤子事要交給兒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挑起來。
還是要幫他多建些人脈關系。
呂博承想了想,欣然應約。
這日的宴會不再是相互試探,晉王極盡拉攏之意,呂博承自然是有感覺的。他樂見其成。
他知道晉王跟烏全忠不對付,烏全忠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那么現在的晉王與他還是同屬一個陣營的。
美酒佳肴,鼓樂歌舞,呂博承等人被招待得很是周到。
直飲至更深露重,眾人都喝得不少,呂博承等人便被安排住在了晉王府。
呂博承酒量雖然不錯,但也抵不住眾人輪番來灌他,待宴罷,他被人攙扶著進了房,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覺得身子燒得厲害,又是干又是渴又是燥,直想脫光了睡在冰窟里。
身邊有什么東西軟軟的,冰涼涼的舒服的很,呂博承一把就攬了上去。
又覺得不對勁,強撐著睜眼一看……
“你怎么在這里!”呂博承大駭。
見木瓊華衣著清涼,躺在他的身側,呂博承嚇得不輕,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忙低頭往身上看去,見衣裳已被人脫了大半,忙一把攏住。
“郡主這是何意?”呂博承氣急,眉頭緊擰,厲目瞪向木瓊華。
“劉長勝!”
“張武!”
“呂郎,省點力氣吧。別喊了,他們都睡沉了,你叫破喉嚨,他們也是聽不見的。”
呂博承聽了心生惱意。
翻身下床,背對了她,大步竄到門口,用力一拉,兩扇門竟拉不動。顯然是被人從外頭鎖上了。
“郡主,你這么做是想結仇?”呂博承回身冷冷地看向她。
“呂郎為何這般說。難道我不比你的妻子更美艷動人嗎?呂郎就一點都不心動?”
“你及不上我妻一分一毫!”
木瓊華聽完咬了咬后槽牙,但一想門從外頭鎖上了,他又中了情香,怕是挨不過一時半刻。
倒也不想激怒他。
只在床上側躺著,手支著腦袋,抬著一副媚眼瞧他。
“呂郎口是心非。放心,在晉地,只要呂郎不想消息外泄,別人是一個字都打聽不到的。”
無恥。呂博承心里暗恨。
見她玉.體.橫.陳,呂博承心里是半點火花都沒激起來,反而覺得難看至極。
“請郡主把衣裳穿好!博承無意冒犯。”
“我不。呂郎覺得我不美嗎?”
呂博承沒有說話,轉身又走向門口,用盡全力往里拽,但兩扇門結實得很,半點晃蕩都沒有。紋絲不動。
晉地這么有錢嗎?
這房門都用如此珍貴的硬木?
“呂郎,別白費力氣了,省些在床上用吧,夜這么長,有呂郎施展的時候。”
這女人!
呂博承不理,環顧屋內,想著要如何出去。忽然,背后就有一具嬌軀貼了上來,一雙手臂還抱住了他。
呂博承全身的血液直沖腦門。
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叫囂了起來。額上冒出層層細汗。
呂博承拼命壓制著,死死咬著牙,兩手大力一撐把她的手臂撐開,在她錯愕時,又抬起一腳,狠狠地把木瓊華踹回床上。
咚地一聲巨響。
呂博承看都未看,搬起房里一把高背椅,狠狠地砸上窗欞,咣得一聲,窗柱子就斷了幾根。
呂博承又大力砸了一通,便從窗口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