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
是,這事情賴他自己。
刑霄霄不樂意了。他剛想說話,就聽‘白迢月’招了招手,叫他去一邊說句話。
刑霄霄雖然滿臉警惕神色,但也不慫,過去聽‘白迢月’念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蘇季無奈的望著刑霄霄,“你別認錯人了,是我。”
刑霄霄頓時驚恐的望著白迢月,后退了一步,揚聲道:“白迢月!我還能不知道你是白迢月?少在我面前耍花招!你不是能耐的目空一切,這會嬌滴滴的跟我示弱,你想干什么?要打架就打架,閉上你的嘴,本來就顱內有疾了,還在這里裝模作樣,你以為你是狐貍精?”
打他!打死刑霄霄!
蘇季心里所想,也是脫口而出,“打不死你!”
提劍一聽激動了,打起來!心里再心花怒放,面上他是正經而又嚴峻,他沉聲怒說:“刑霄霄,閉上你的嘴,說話放尊重點,我們白迢月哪兒都好,你看不上眼那是你眼瞎。”
說實在話,白迢月也真想慫恿這時候提劍仗義出手打得刑霄霄眼冒金星,但是,眼前,蘇季那個混蛋的身體,是自己的!真破了相她找誰?!
“咳!都閉嘴!”白迢月清冷的聲音打破喧囂的深夜,夜晚更加寂寥,枝頭小鳥兒吱吱兩聲飛走。
白迢月望著那個剛才要拉著刑霄霄袒露真相的‘白迢月’,她已經確信眼前這個人就是蘇季了。
她說:“蘇……白迢月,我不能要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但是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問題不要上升宗門,私下解決就好。三天兩頭跑執法堂,那是我們不夠聰明,才被執法堂抓住。”
“你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蘇季這時候冷靜下來,往旁邊走了幾步,提劍想湊上去,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刑霄霄那是直接追在白迢月屁股后背,被白迢月一頓說教,他就留在了原地。
百米開外的十里亭中,白迢月開門見山。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巧合?你們堵了我,咱們就身體互換了?”
白迢月那盛氣凌人的語氣讓蘇季無奈的坐了下來。
他說:“不要把人想的那么齷齪,我這么做對我有好處嗎?你也不想想你干了什么?”
他還算是平靜的聲音,倒是反問的白迢月啞口無言。她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頓時消散。
“這個,真是沒事,你相信我,真的。”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蘇季追問。
“那我現在掏出來給你看看?”白迢月極力解釋,但是話音剛一落下,她立刻雙面漲紅,耳根子也紅透了。
蘇季知道白迢月這說話口無遮攔,但沒想到還是她魔高一丈,他也忍不住紅了臉,輕咳了一聲。
“咳,這個,沒事就好。”
白迢月掃視著自己的模樣,那感覺真是奇怪,自己看著自己,越看越看不下去。
白迢月鄭重其事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梳發髻,但是就算再怎么簡單,你也給我收拾好,別那么邋遢。”
蘇季懶懶的往石凳上一坐,伸出胳膊枕著自己的漂亮腦袋瓜,他來回掃視著盯著自己臉蛋的白迢月,十年如一日的清冷神色浮現在他臉上,他看著都不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