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的說道:“提劍都說了,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你溫柔一點跟我說,就沒什么事了。”
“少在那逗弄我,別搞到最后破罐子破摔,雙贏的局面不好嗎?”白迢月冷靜自持,言語似平靜,卻又充滿濃濃的威脅。
蘇季雖然有時候軟硬不吃,但是也把白迢月的話聽進去了,他點頭說:“好,你有輕微的潔癖,我也知道。所以你別再干出尿褲子的蠢事,我也不會壞你名聲。”
白迢月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笑說:“好,就這么說定了。”
“哎呦,蘇季,你可別被白傻子這個狐貍精迷惑了,你看你笑的春心蕩漾的!”刑霄霄看熱鬧不嫌事大,百抓撓心好奇的慌,三兩步就湊了上來,借著月色竟然看著蘇季笑的這么……明艷動人?好像哪里不對。
聞言,白迢月橫了刑霄霄一眼,提劍也想一巴掌打過去,蘇季配得上白迢月嗎?
他推了刑霄霄一把,“堵在我面前干嘛?白迢月,你們兩個密談什么呢?”
蘇季看著提劍推開刑霄霄,護在白迢月旁邊,他這是生怕白迢月被欺負了。他心想這兩個人的關系還真的是好。
不過做戲要做全套,他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這個我落水了,那個……蘇季落水了,那個,咱們兩個宗門比鄰而居,庭訓中耳濡目染要謙和禮讓,互幫互助,這碰見蘇季遇難了,怎么也要幫一把,我白迢月可是個心有大道正義的人。”
刑霄霄聞言立刻添油加醋,“我呸,你少在那夸自己,惡心不惡心?要不是你,蘇季能被人笑話尿褲子?”
此言一出,蘇季臉立刻黑了,提劍忍不住噗嗤一笑。
白迢月立刻擋在刑霄霄面前,輕咳一聲,她安撫說:“眼下火燒眉毛的事情是做戲一場,都免了刑罰,甚好。白迢月,你明早去找萬劍堂的長老,只要強調咱們‘兄友弟恭’,定會放人,所以咱們明早摘星派的執法堂再會。”
余光中,她橫了刑霄霄一眼,最是他上躥下跳沒腦子討人厭!真是要氣死她!
蘇季壓了壓火氣,點頭說:“好。”
蘇季將視線放在刑霄霄那張揚的嘴臉上,提醒說:“蘇季是你兄弟,說出去好聽嗎?他什么事情都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閉上你的嘴。”
白迢月看著蘇季用自己的臉發火,她趕緊往邊上撤了一步,這是刑霄霄招惹蘇季的,跟她可沒關系。
雖然蘇季這個人平時也是慣會嬉皮笑臉,但是他發火,還是讓她,心里有那么一點怵的。
或許是平日里刑霄霄不知怎的在白迢月面前占不了什么上風,所以面對此時‘白迢月’的警告,他這心里也有點虛,或許他也是不想揭蘇季的傷疤。也就閉嘴了。
提劍說夜深了叫白迢月回去早點休息,就此分開。
翌日,為了表明蘇季與白迢月此次的事故是見義勇為的事件。刑霄霄就看著執法堂里向來冷臉沉穩的白迢月動若脫兔,如果有個木頭樁子,她得一頭撞死在那上面。
情深意切,感人肺腑!
刑霄霄沒想到有朝一日白迢月能救他們半條命。
走在執法堂外見到陽光時,刑霄霄說:“女人心海底針,沒想到顱內有疾的白迢月話多起來也是個二皮臉。”
那個油嘴滑舌的狗東西是蘇季!白迢月無理也據不爭。
只是刑霄霄眼神上下瞥啊瞥,他覺得,蘇季可能是真的擔心子孫根,不然也不會突然變啞巴。
白迢月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事和白迢月說。”
刑霄霄眼睛一亮,這兩人何時還安安靜靜談過事?那不是兩句就打起來?刑霄霄按捺不住,白迢月已走了幾步,轉過身,白迢月訓說:“怎么哪都有你?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和你說,我拿捏了白迢月什么把柄。”
這胃口吊的足足的,刑霄霄忙應下。
然而扭過頭,刑霄霄悄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