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暮雨笑呵呵的要上前,蘇曉曼原本泫然欲滴可憐的小臉蛋立刻收了淚光,她自己起來,自己沖了出去。
錢暮雨好似看見了蘇曉曼掉落的一串淚花,他撇撇嘴看刑霄霄,“你說你不會憐香惜玉,蘇季比你更不會憐香惜玉。”
“咳!蘇季,我找你有事。”刑霄霄生硬的語氣開始逼問蘇季,你這俊臉如何已經不是我所關心的了,現下是后院起火你要喜歡白迢月,那才是造孽!
溫云墨一聽,剛關心白迢月的話語憋了回去,他的眼神有點閃躲,“那個,我去取點藥,沒事。”說罷,心虛的溫云墨趕緊遁走。
刑霄霄看錢暮雨一眼,“咳,剛才溫云墨跟我們說,你喜歡白迢月?”
白迢月閉上眼睛從鼻孔里重重突出一口氣,額頭與鼻子火辣辣的疼,她放下手,看向刑霄霄的眼神就非常不善。
她直言說:“怎么了?”
我說了怎么了?我喜歡了怎么了?
刑霄霄一聽她這個態度,那是無可救藥了!這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
“蘇季,紅杏出墻,你是假意把那朵紅杏弄出墻頭,但溫云墨說什么?說你喜歡白迢月,你現在一點都不意外我說什么,你是心里有譜了吧?你是打算假戲真做吧?你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殘花敗柳毫無顏色的,有什么好?”
“刑霄霄,說話做事要有依據,要不說你天天被上清仙門的罵,你胡謅的本事就是好!”蘇季瞪了刑霄霄一眼。
若說剛才刑霄霄是起了怒火,現在是火山噴發,他怒極反笑,拍著錢暮雨的肩膀哈哈大笑,“你聽聽,聽聽蘇季說什么?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顱內有疾的不是白迢月,而是他蘇季!”
錢暮雨到是比刑霄霄稍微冷靜一些,他只是好笑問道:“蘇季,我看你也不像是懷春的樣子,怎么如今這般維護白迢月了?難不成溫云墨說的是事實,你真的喜歡上白迢月了?”
我……
白迢月頂著紅額頭與紅鼻子,她咬牙說:“刑霄霄,我真是要被你氣死!”
“我氣死你?你不氣死我就不錯了。”刑霄霄覺得自己都冤枉了,這蘇季睜眼說瞎話呢?
“你長不長腦子?你的腦袋是被門擠了還是讓驢踢了?說我進水你是進污泥了吧?”
“你……”
“你別說話,但凡有點腦子的也應該知道我為何與溫云墨說這個話,你不是好奇我和他說什么了嗎?”
白迢月看著刑霄霄,還有些話真是想罵出去,一重是因本來就看刑霄霄不順眼,二重是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不過她可不會一股腦子熱什么都往外說,溫云墨也是讓她覺得可氣,前面信誓旦旦答應好好的,轉頭就把她出賣了!
“錢暮雨,刑霄霄蠢笨不自知,你這么聰明的人該不會也不知曉我的用意吧?”白迢月有意無意的掃了二人一眼,做個對比。
刑霄霄眼睛一瞪大,突然反應過來了。
“所以,你就是這么哄騙了溫云墨那個木頭腦袋,讓他相信你的一片赤子之心,如此才不會阻礙你。蘇季,佩服佩服!”刑霄霄雙手一拍,他咋沒想到呢?
聞言,蘇季轉過身,輕飄飄的說道:“經過我一點撥,你現在能找準真相,也不算太笨。”
刑霄霄一聽數落,趕緊認錯。
“蘇季,委屈你了,男子漢大丈夫不疼!我這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的,別放在心上。”他摟上蘇季的肩頭,“別生氣。”
“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