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溫云墨拿著撞傷藥跑來,一看這溫馨和睦的樣子,他腳步輕移,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蘇季這是如何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搞得臉色陰晴不定的刑霄霄都如此和顏悅色?他怎么覺得面無表情紅彤彤一片的蘇季更可怕?
看見溫云墨,蘇季伸過了手,“藥快給我,疼死了。”
“這個……”溫云墨躊躇著,察言觀色著,這如何講?
蘇季擺擺手說:“我上完藥和你說。”
溫云墨看蘇季沒生氣,這心里也落下一塊大石頭,看來蘇季成功控制住了刑霄霄,滅了他的火。
只是溫云墨看著銅鏡前上藥的白迢月,這舉動,是否有些過于秀氣?
突然聽刑霄霄說起,“蘇季,剛才蘇曉曼怎么了?你倆有事兒?”
白迢月沉默不說話。
這蘇曉曼行事過于張揚,平日也依著一個蘇姓貼在蘇季身邊覺得高人一等,也為了炫耀。
所以她今日的舉動也有意無意說給了一些人聽,她說刑霄霄肯定不會撒謊,蘇季是沒毛病的。她就去證實一下這件事情,又不是真的要脫光破了宗門的規矩,就只是親口去問一句。
但是蘇曉曼認為蘇季給她的羞辱讓她抬不起頭,況且刑霄霄等人就在門口也聽得一清二楚了,刑霄霄本來對她就有意見,他那個大嘴巴指不定要如何奚落她。
倒不如她先發制人,說白了,惱羞成怒,故意搞事。
她說:“蘇季之所以沒有接受任何人,是因為他不喜歡女子……”
說道這里,她故意沒說下去。
有女子就猜測了。
“難怪錢暮雨身邊的女子一個接著一個,蘇季一個都沒有。感情是有斷袖。”
有男子就驚悚回應了。
“以后可要離蘇季遠些。”
有講師與長老紛紛惋惜一句。
“蘇家,可惜了。”
雖然宗門管你修為管你個人品行,但是只要你不鬧出實質性的錯誤來,就只是大家捕風捉影說一說,宗門執法堂里的人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也巴不得在這枯燥的修行道路上找點樂子。
這每天不就是我笑笑你,你笑笑我?
這邊,蘇季被提劍拖回去,他也是沒辦法才去聆聽十三長老的教誨,而且也找不出緣由說不去參加螢草漁洲的歷練。
首先,他也想從這些地方探索一些稀有資源,這肯定都是他即將需要用到的材料,畢竟今年這螢草漁洲的使用權落在上清仙門的頭上,聽說是在東海邊的一個小島上,也是近些年才對外開放,首次的開采權,能不讓人動心?
而參與這次歷練的名額,那是大家夢寐以求的,這意味著有很多資源,誰也不想錯過。就算他不同意,想來白迢月也會逼著他先答應,拿來這入場券。
如果這次換不回來,是他蘇季參與了歷練,他想了想,依照白迢月的地位與能力完全可以拿到不少資源,作為交換,他可以好好與白迢月談判談判。
只是回過頭一聽說白迢月干的事情,讓他絕緣了女子,也讓男子對他避之不及,他真是忍不住怒意,這女人,真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