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色的天空,太陽笑瞇瞇的灑落人間。
白迢月是萬萬沒想到她的身手居然有朝一日能從樹上掉下來,還是被嚇掉的!
她只能心里感嘆蘇季這身子骨太羸弱,修為太差勁!
倒是白葉卓穩穩的從磚瓦墻頭跳下來,站在白迢月的旁邊,瞧著那邊執法堂的兩個弟子與溫云墨繞過墻頭鉆過垂花門來到這兩個‘偷窺狂’的面前。
他們的震驚言語雖然沒有引來外人,但是執法堂的人瞧見這一幕能手下留情?!
白迢月堪堪從地上爬起來,她不是今日出門沒看黃歷,而是最近沒有燒香拜佛,這神明都不眷顧她了。
“說,你們兩個在這女子澡堂外作何?!”
我們……
只見白葉卓一腳邁出去,拱手行禮,正經說道:“師兄,我與蘇季均可對天發誓,來此絕對偶然,并無心生齷齪之意。若心有雜念,必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白迢月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白葉卓懇切的言詞,這事鬧得,叫她心跳如鼓,她是不是對不起蘇季了?
白葉卓正直地昂起額頭,他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他見白迢月看他,立刻說道:“蘇季,我們沒做任何虧心事,發誓就好。”
白迢月眼神閃爍,回過頭來,心里頭努力揚起一抹笑容,想與蘇季說抱歉,可面上的冷凝沉重與白葉卓如出一轍。
“是,我們什么其余想法都沒有。”
那兩個執法堂的師兄相視一眼,這事姑且信你一回。
執法堂師兄說:“咳,我們相信你們二人的為人,倒不至于做出如此茍且之事,但你們一個上樹一個上墻,這是什么緣故?”
白葉卓愣了下,這個怎么好說?
白迢月也愣了愣,相信他們二人的為人?這蘇季在摘星派的評價還挺高?
但是白葉卓扭過頭質疑的看著她,白迢月眼珠子一轉,忽悠道:“近日我雖受傷在屋內,可是總也想著這鍛造一技如何能夠提升,待著煩悶出來走走,我見這樹上知了聲多,甚是心煩意亂,就上來活動活動,也是沒注意來到女子澡堂外。純屬,失誤。”
這理由,大家能信?
你蘇季何時這般幼稚?溫云墨有點看不下去了,但他也知道蘇季只是不愿意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是以他立刻打馬虎眼。
“我聽蘇季總說想要突破煉制九品法器的難關,或許高處可得,這上上樹,找找想法。也沒什么。就是這上樹做法欠缺妥當,警告就好了,蘇季,下次不可這么做了,影響不好。”
白迢月趕緊低頭受教,“是,下次定然不這般了。”
溫云墨又說:“師兄們,你們不是找蘇季因蘇曉曼的事情要處理嗎?蘇季,你趕緊去吧。”
“哦,好。”白迢月也趕緊轉移話題,“師兄們,讓你們久等了,快去吧。”
“無妨,只是這女子這次做法實在有些過分……”
“可不是嘛,明知蘇季不會水,明知他善良心軟,居然半夜騙……”
那兩個執法堂的師兄說著話,白迢月心里也忍不住質疑起來,善良心軟?說的是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