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墨猶豫再三,想說話,還是白迢月解釋的快。
她說:“我知道你想與我說什么,昨夜不過是我和刑霄霄他們玩笑而已,我還不至于如此墮落。清者自清,就這般。”
溫云墨這滿心的郁結突然散去。
“我就說嘛,你定然是逗刑霄霄玩的,他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說話不經過大腦,肆意妄為,想起一出是一出。”
白迢月認真的點點頭,“是的,他才是真正顱內有疾那個。”
溫云墨似乎也是認可了這說法,他抬頭看看外面的晴空,說道:“不過時辰不早了,千萬別耽誤了今日的觀摩會,我陪你一起去。雖然我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一個,與你不是一個水平,但這種機會眾子弟都是削尖了腦袋要去的,我怎可浪費一個大好機會。”
也……好。
不過聽白迢月又猶豫說:“溫云墨,不如你先去吧,我想他了,先與他說幾句話。”
想她?
白迢月?
溫云墨一聽,立刻眉目含笑,“我先走,你聊。”
溫云墨轉身瀟灑離去帶上房門。
白迢月知道自己這話誆騙了善良的溫云墨,但那又如何?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無需計較那么多了。反正溫云墨也不會發現真相,他們互換的秘密除了掌門,誰也不能告訴。
“這么迫不及待的找我做什么?”蘇季舉起通訊器,觀望了一番遼闊的周遭,那是確定沒有人尾隨而來。
白迢月無奈道:“少與我嬉皮笑臉的,我有事與你說。”
“你就不能無事找我?”蘇季脫口而出。
“我無事,因為想你才找你。”
她說什么?
蘇季瞇了瞇眼,他方才不過順口一說,但聽得白迢月揚起似有似無的笑容,嘴里面說著什么想你的鬼話?
這就好像是羊突然闖進了狼窩,把狼嚇一哆嗦。
蘇季只是想逗弄一下,沒想到這白迢月太不正常了。
他輕咳一聲,認慫了。
“放心說吧,沒人。”
白迢月冷冷的瞥他一眼,三言兩語說了觀摩會后白葉卓邀他切磋一事,問他有什么好辦法推脫掉。
蘇季皺眉說:“所以你今日要去觀摩會?算算時辰快開始了吧?你不打算去?”
“你覺得我去除了鬧笑話還能做什么?萬一長老說個什么話,我豈不是自討苦吃?”
“也是。”蘇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白迢月看清蘇季眼底的熱切與失落。
沒辦法,讓她打怪御劍那是手到擒來,若是去煉制法寶,可能她連基本的材料都不認識,如此肯定是給蘇季添亂,還不如不去。
她是誆騙溫云墨等人在前,現在臨陣退縮了,但事出有因非她故意,她也心安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