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卓這個人,雖然平日里和你們關系并沒有那么熟稔,打架斗毆搞事的時候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我聽說他這個人也算是個正人君子,昨日白天一見,雖然壞……此人也是正緊修煉,潛心煉器,一心向著大道。”
話到嘴邊‘壞我好事’也趕緊改口說別的。
總之,白迢月對這個人的印象尚可。
他壞什么?蘇季愣了愣,白迢月戛然而止的話,是他聽錯了。
不過看白迢月這意思,她是覺得白葉卓人挺好?
蘇季說:“你可別一葉障目分不清人心好壞,白葉卓這人心思多,可不像你表面認為這人還不錯。他癡于煉金術,畢生追求是成為煉金師能夠鍛造出仙器,誰不想呢?可惜沒那個天賦,不像我,拿出一樣成品隨隨便便就比他高一茬,所以與我關系一向不好。”
白迢月看他一眼。
“你這是什么眼神?覺得我說大話,不相信?不信算了,本少爺行于天地之間,從來問心無愧。”
蘇季想了想又解釋說:“你自然也知道,不是所有資源都是人均有分的,剛剛好,那稀有資源歸了我,白葉卓就沒有份了,他就是永遠差我那么一截,整日為追上我而奮斗,心里頭不服氣,你不用搭理他。就算他說是你不敢比那又如何?反正是老子的手下敗將。”
白迢月一想也是,只是嘴上譏諷蘇季一句,“這么猖狂做什么?在我面前少這么嘚瑟。”
蘇季看她一眼,定了定神,解釋說:“我只是說面對何人作何反應,白葉卓這種陰險小人,搭理他作何?”
白迢月搖頭說:“我也犯不上和他計較什么。避而不見就好,省的露出馬腳。你何時回來?”
現在除了這頭等大事,別的不重要。
蘇季聞言悠悠道:“歷練就這些時日,你不是早該有心理準備,怎么這么想我回去,想我了?想我就直說。”
“……”我特么不想搭理你。
白迢月轉念一想,說:“不過我想好了,你總不能困在這屋子里。這觀摩會,我去了。”
“白迢月,你干什么?你……”
蘇季這一陣火大,白迢月這人他真是拿她一點辦法沒有!
這話還未說完,那邊提劍的大嗓門傳來,這一聲耳熟的“白迢月”,嚇得蘇季一個激靈,直接蓋過了他的話音。
“白迢月!”
蘇季趕緊關了通訊器。
“白迢月!別藏了,我知道你在和蘇季說話。”提劍來得快,眨眼立在蘇季的面前。
蘇季沒有一絲被人拆穿的窘迫之感,就面不改色直言說:“對,就是她,沒什么秘密,沒什么不能說的。只是剛好說完了。”
他現在真的不想看見白迢月,也不想和白迢月說話!
說不上來是為了氣蘇季還是什么緣由,白迢月這心里頭躁動不安,就想出去溜達一圈。
想了想,她翻出蘇季平日的筆記,帶上紙筆參觀了這一場盛大的觀摩會。
鍛造一把劍,最基礎的,打鐵,注形,鑲嵌,覺醒,最重要的是覺醒那一步,決定了這把劍的質量。而注形這一步,只要材料到位,只要煉金師的手法到位,一般是不會有太大的失誤的。
但如果你從來就打造不出九品法器的品質,再怎么鍛造也是九品之下。質與量的變化,非一朝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