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這鑄劍注形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理解與領悟全在大家自己。現在我分布一下月底前往繪春城歷練的任務,蘇季和白葉卓參加,我沒有任何意見,其他人提交申請書,咱們還有兩個名額,那就憑本事去。其他子弟看其他長老的選擇,過幾日會公布。”
“是。”
蘇季沒有理會白葉卓,逃也似的跑了。
午間吃飯的時候,刑霄霄說起他都知道蘇季要與白葉卓互相切磋的事情了。
白迢月對此沒有任何感想,她立刻轉移話題,提起了昨夜大家討論的事情,說趁著大家午睡的功夫……
刑霄霄甚是激動,本來錢暮雨也要去,但白迢月悄摸的忽悠說:“你在家里陪溫云墨午睡,別讓他出來搗亂。”
錢暮雨手中的折扇一頓,腦門前的風也是一停,他就覺得蘇季這話怎地這般不堪入耳。
但他一合折扇,點頭說:“我明白了。”
事實上,溫云墨經過白迢月的洗腦已經不干涉她的事情了。當然白迢月心里也清楚,只是她就害怕溫云墨擔心她,再跑去壞她事。
錢暮雨也覺得,如果溫云墨發現一屋子三個人都跑出去干壞事了,他定然從中阻撓。
水深火熱的熱鬧湊不上,他就辦好這一個差事,和溫云墨下下棋,吸引他的注意力別放在蘇季與刑霄霄身上。
溫云墨知道錢暮雨何意,也知道白迢月不會胡作非為,但他拿著白棋是舉棋不定,心不在焉。
屢次下錯。
錢暮雨心中一個激靈,難道自己棋力進步了?
這可把錢暮雨激動的,一心都在這棋盤上。
這廂,白迢月輕車熟路來到女子澡堂外,她覺得,都是女子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而且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現。畢竟誰會想到有人會去偷窺?這洗澡之時,大家都是放松警惕的。
白迢月站在垂花門下的梧桐樹后遮擋身形,聽刑霄霄說:“雖然我們有草圖,但是這里面你我都沒去過,稍有不慎就會被察覺。你在這里等我,我先去溜達一圈,你放心,我這亂影步除了白傻子容易追上我,其他人都看不到我的身影。”
一口一個白傻子,她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這燥熱的天讓她煩躁不已。
她皺起了眉頭。
刑霄霄注意到她的神色,只以為她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在這里猶豫不決,畢竟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放心,有我幫你,今天肯定能成功。”
聽刑霄霄拍著胸脯在這里保證,他說:“你老實在這待著,我先去找準路線,隨后你一個人悄悄溜進去,你放心,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給你把風。萬一你被發現了,我準備了火折子,就在旁邊的耳房里放一把火,大家驚慌失措哪里還會注意到你?”
在刑霄霄看來,此舉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一切都在他的盤算之中。
白迢月卻是潑了一盆冷水,“刑霄霄,凡事說起來都很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你這辦法行嗎?確定能掩護住我嗎?這摘星派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不是因為大家都是正人君子,而是事態嚴重,萬一出事了,逐出師門都是從輕處置了。”
這倒不是她真的擔心刑霄霄,而是萬一自己踏錯一步害了蘇季那就罪孽深重了。
刑霄霄大義凌然,昂首說:“你放心,為了你能成功勾搭上白傻子,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