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我……
蘇季心里都險些被氣笑了,怎么又換過來了,又換了!
溫云墨好似看到了蘇季那眼里的痛楚與難受,他認為,‘白迢月’肯定是覺得自己把蘇季打下來,心里頭痛惜不已,正難受的慌。
他低頭一看地上正被白葉卓攙扶起來的‘蘇季’,他覺得‘蘇季’應該是無事了。
溫云墨心里也嘆息一聲,你說這二人為何有情人不能成眷屬?這是上天對他們的考驗嗎?
他扭頭看密密麻麻的人頭,他朝著講師行禮,認認真真的說話。
“講師,沒事,一點事情沒有!昨日我們歡迎他們從螢草漁洲歸來甚是開心,所以他們今日特來看看我們訓練如何。方才互相擁抱,甚是熱切。蘇季,你說是吧?”
溫云墨拱手之后,扭過頭看還被白葉卓攙扶著的白迢月,眼神示意她別犯傻呀,趕緊逃脫罪責呀!
白迢月揉著疼裂的腦子,這見鬼的情況!
蘇季也詫異的看著那個神色不自然的‘自己’,他心里升起一絲無力感,這世間,他活得向來是隨心所欲,如今到是被困住了手腳,讓他終日提心吊膽,這互換久了不是讓人發現端倪?他還是要老臉的!
你說白迢月今日跑來干什么?她要是不跑來,說不定都不會互換!他也只能心里頭這么罵一句,事實上,他覺得這互換和碰面關系不大。
白迢月皺著眉頭,冷冷的視線掃視著眾人,這白葉卓和溫云墨對她噓寒問暖,問她,“是不是方才一路跑上來累了?你看你滿頭虛汗。”
有人嚷嚷說:“你們看看,蘇季被你們上清的欺負成什么樣子?”
被欺負?這是瞧不起誰?蘇季立刻不樂意了,他兩步上前拍了一下白迢月的肩頭,笑著與她說:“咱們兩個宗門關系如此好,我們這從螢草漁洲回來好不容易休息了就來看望蘇季她們,蘇季這是太感動了!你看,大家都很感動。”
眾人就瞧著‘白迢月’在這扯謊,一本正經笑靨如花的模樣扯謊,眾人揉了揉眼珠子,覺得有點不現實,這‘白迢月’神經了?
就連提劍都看了舒壺一眼,低聲嘟囔說:“我沒看錯吧?白迢月為了達到目的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你看看,平日里白迢月看摘星派誰人都輕蔑的眼神,此時這般套近乎,是否是她引誘蘇季的計劃正漸入佳境?走勢大好?
舒壺一愣,目的?你說今日來搞事,白迢月也隨機應變學了蘇季那個狗東西昨日晨起在摘星河旁的胡言亂語,如此,倒真是解圍了。
不過難為白迢月了。
舒壺也順話點點頭說:“白迢月厲害啊!為成大業委曲求全,能屈能伸。”
什么能屈能伸?提劍想不明白。
但是他怎么看著蘇季臉色不大好,都不給咱們‘白迢月’好臉色?他滿心納悶,你說‘白迢月’引誘蘇季的每一步計劃是如何‘獻身’的?
太好奇了!
眾人見蘇季站了起來,雖然冷著臉,可也應話說:“剛才我與白迢月雙雙上樹,不過是鬧著玩的。若有不妥之處,還請講師原諒這次的無理。”
講師一聽兩個宗門的子弟都這么受教,沒有面紅耳赤的,皆算是平靜的解釋此事,他重重的嗯了一聲。
“嗯!”
“我相信你們之間能夠和睦相處。”
這青天白日謊話連篇的,煉金堂的某些子弟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平日不惹事,但是這么被人欺負卻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