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季這幾個當事人都這么說了,他們再多說有何用?蒼白無力的爭辯罷了,這是越想越氣,越想到上清子弟那囂張的模樣,就越想要加入蘇季他們這大軍當中,日后好好出氣!
畢竟門規限制,大家不好任意而為,但多少能擦邊球。
你瞧瞧,這就是提劍蘇季這些人為首為何多少年來都能恩怨不斷的緣由,人越來越多。
講師有時候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你不妨礙宗門的日常運作,只要不鬧出大事,隨意你們怎么‘切磋’,這修為倒也有所長進。
畢竟我看你不順眼,但是我打不過去可不就得去修煉?
所以說,摘星派與上清仙門在每年打榜上,總能位列前茅不是沒有原因的。人家勞逸結合。
這事兒就算這么過去了。
講師手里頭提著點分量的東西,正散發著讓人蝕骨的清香,他扭頭一看,笑呵呵道:“彭濤啊,你這酒?”
彭濤趕緊哈著腰笑說:“方才弟子就說了,孝敬您的,您看您帶著煉金堂這一幫子弟每日晨練,多累,閑了的時候喝兩口,舒服舒服。不夠了,我們還有,多得是,管夠。”
彭濤扯在身后的手揚了揚,暗地里給舒壺等人打手勢。
舒壺也趕緊附和說:“誰讓咱們與您這些子弟關系好呢?大家禮尚往來,孝敬您應當的。”
“看在你們關系如此友好的份兒上,我就收下了。你們也各自先回去吧,現在正在晨練,不能亂了時辰。”
“是,講師!”
匆匆而來的人,也就匆匆而散了。留下煉金堂的子弟心中郁結難耐,這跑起步來是更加有勁兒了。
回去路上,彭濤呸了一聲。
講師沒一個正經的!
舒壺惋惜說:“他也知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是可惜了那個酒,我還沒打痛快呢。”
提劍揚眉道:“明日繼續來啊,我認為講師只要覺得不出人命,多的估計也管不上,哪有那么多的閑心?”
“白迢月,喊你幾遍了,怎的不說話?那么出神想什么呢?”
蘇季一愣,他們說啥了?不過他面無異色道:“我在想一兩次的借口換個講師可信,說多了那也就沒意思了,搞得我們就這么幾斤幾兩。”
“那你說如何?”
眾人紛紛詢問,那言語中的熱切,都是很積極參與此事,蘇季一時間覺得看到了他們摘星派的子弟,往日說要打架一個個也興奮的睡不著覺。
但是現在互相斗毆一事還是要延后較好,如若不然,這互相都知道何種計劃與安排,沒什么意思了,再者,他也害怕白迢月知道太多,搞事情。
現在刑霄霄做夢都搞不過白迢月了,白迢月已經打入敵人內部與他們朝夕相處,那刑霄霄以后還不是處處受制于人?他不得更受不了?
蘇季說:“自然是休息的時候約一架,咱們痛痛快快離了山門去折騰。”
舒壺皺眉又展眉,點頭說:“那你說下次什么時候?你跟蘇季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