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那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有東西大家一起拿,見者有份,這是最開心的事了。
這個時候她可不會做些什么損敵八百,自毀一千的事情。
不過就看著邢霄霄在那拿著一個金剛鋤,吭哧吭哧的在那里挖礦,那汗水順著額頭流下去,渾身都濕透了。
這沒有金剛鋤的人呢,就拿起自己的佩劍調動靈力,也是吭哧吭哧的和這些巖石較勁兒,繼而從中挖出來自己想要的礦石,然后記錄在冊再塞進隊長的乾坤袋里。
這乾坤袋回去之后也是需要上交的東西,日常人家來講,誰也沒有這些物件,很少會用到,就算邢霄霄這些富家公子哥也得是看有沒有這個機緣,或者肯不肯花這個大價錢才能尋得一個乾坤袋,裝載萬物。
也有人說,這乾坤袋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就只是從一些遺跡當中搜尋到,或者從一些不經意中會突然冒出來的神秘領地當中發現,納入囊中。
有價無市的東西永遠都是稀缺的。大家都覺得這或許是哪個神仙忘記了,留在這里的。不過這個故事也就是似真似假的,說說笑笑過去了。
眾人夾雜著疑惑與頭疼的聲音紛紛冒出來。
“繪春城之所以如此取名,是這城中一年四季的溫度,溫暖如春,令人舒適,這是什么破地方啊?居然差異如此之大,如此悶熱,簡直比咱們摘星的夏天還要燥熱!”
“別發牢騷了,就是干苦力的活呀。不過看著這些東西也激動興奮。”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手底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生怕這些東西會突然消失,會被別人搶走一樣。
趙延松捏了捏酸疼的手,忍不住看看站在那里東看看西看看的那個‘隊長’,身上扛了一個大包裹,披著一件抗熱衣從頭裹到腳,她面色清爽,悠哉悠哉的閑站著。莫不是蘇季對這里的境況有點知道?
“蘇季,剛才見你翻包袱倒是什么都有準備呀。”
他的話音一落,眾人也扭頭看過來。
趙延松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著她,這讓白迢月心里一緊,只是對此她想好了對策,就狀作懶洋洋地說了出來。
“趙延松,我臉上又沒花,你盯著我看干什么?咱們愿賭服輸,既然我是隊長,我說了算,我去打了圖,大家也沒有什么異議,那就別看我眼紅。這萬事自然是有利弊的,得知要去歷練的消息,最近我一大早上起來燒了幾炷香,路過的這神明啊被我感動了夢中給我托一個夢,叫我千萬千萬要當上這個隊長。”
白迢月把這一切都歸結于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信則有,不信則無。
“你可以去說書了,就叫神明如何保佑你。”邢霄霄冷冷地看著白迢月,看她這么輕松,他就不高興。
神明怎么就沒保佑你那塊兒靈佩好好的?
白迢月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她就心安理得的在這里劃水。
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里怎么這么冷?!”
邢霄霄率先尖叫出聲,眾人就看去他那原本滿頭汗水的臉上,好似附上了一層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