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件事情做起來有點困難。”林歇云思慮著,有些煩惱。
可是看著白迢月那沉靜的目光,林歇云也安定下來。
“就按照你說的辦。”
“來,靈佩先給你。”白迢月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深紫色的錦袋。
那三人的目光緊盯著白迢月的手,邢霄霄緊張到額頭都冒出一絲汗,你現在給她不是要告訴她這東西已經碎了?!
溫云墨微微疑惑白迢月怎么隨身帶著靈佩,難道早有這個打算?
錢暮雨則是在想,難不成蘇季要栽贓嫁禍?我的天,我的錢要回來了!?
白迢月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姑娘,對不起了。
眾人就見得那錦袋唰一下從兩個人手中掉落。
聽得‘啪’一聲!
“靈佩碎了?”
林歇云聽著這咔嚓一聲,眉毛直跳。
邢霄霄愣愣的答復一句,“碎了?”
白迢月假裝詫異,又嘆息道:“如若真的是因此,那咱們之間的緣分就到此為止了,確實不是天注定的,兩家長輩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吧。”
林歇云趕緊撿起那錦袋,打開這么一看。
“還真的碎了!我就說我們之間是沒有緣分的,果不其然。”
嗯!白迢月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靈佩經由她們兩個人之手才碎的,這蘇季也就沒什么話好說的吧,在場那三個男的誰也不會告密呀。
白迢月心里也有那么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畢竟背負著債務,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林歇云這人,在她看來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看她天真爛漫,好似心無城府,不過是眾人相熟不能再熟,所以不屑各種猜忌算計,此時都袒露心扉相談。
就連互相的秉性都了解頗深,也直言不諱。
她聽林歇云朝著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好,我此次回家就按照你說的辦,而且我也呆不久了,家里人已開始催促我不得安生,必須早決定。所以你何時回去?”
邢霄霄一聽她要走,心情立刻不大美好了,你說這好不容易碰面的。
白迢月略微思索道:“待此次歷練結束。”
她雖面色嚴謹,但她也不過是找了個推脫的之詞,歷練結束之后再說唄。
林歇云卻信了她的嚴謹,滿口應下。
“好。”
“嗯。”
一頓飯,就這么商定了結果。
深夜將阿云送回去后,邢霄霄那憂郁的神色也揮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