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季不知道為何這腦子就一片空白,就愣愣的輕輕頷首。
他當然知道是自己做的,可現在承認的話不是容易被打?
可是剛點過頭他就察覺不對,還沒來得及狡辯呢,就看白迢月那一向清冷的眸子內快速掠過一絲怒意,他一個激靈,趕緊說道:“我沒有!真的!都是邢霄霄干的。”
白迢月半瞇雙眼逼問道:“但是我親耳聽到邢霄霄說是你出的主意,其他兩個人也都能夠作證。所以你謊話連篇,不可信。”
“那你就不對了,你覺得我騙了你,為什么你不能覺得是他在騙你?”蘇季拔高了音調狡辯。
“我現在是蘇季!”
“我……”
我無言以對,是,確實是我。
但是我……蘇季只感覺這心頭堵得慌。
“今日出門就說要試試這摘星河以外的水,咱們下去走一趟吧。”白迢月說罷不等蘇季反應就湊近他跟前。
蘇季一愣,“你不是分析說此事和這天邊的異象,還有這水沒有什么關系嗎?啊!!!”
“下去吧你!”
白迢月最近已經熟練這身體了,抬起腳就朝著蘇季的背脊踹了一腳。
雖然說那是自己的身體,但是疼的是蘇季,何況這一點小傷過兩天就能完好無損了。
“白迢月!咕嚕……”
“喊什么喊!”白迢月說罷,自己也跳了下去。
“我撈你上來!”
湖光山色,讓人心慌慌。
這邊,常楓跑了一路停下來,他實在是按捺不住這心里頭的疑惑。
“迢月師姐和那個蘇季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避開我們兩個人,她現在一個人在那里不會吃虧嗎?他們兩個人這關系我看著就很蹊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微涼的山風刮過,十萬個為什么好似在耳邊響起,提劍邁開的雙腿也稍作休息。
看著常楓滿臉的疑惑與急躁。
他沉思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這個事情不能說出去。附耳過來……”
提劍就把白迢月引誘對方的事情這么一說,白迢月的目的是想要對方聲名狼藉,求愛不得。一個被拋棄耍弄了的人,今后還有什么理由站在他們面前囂張?
常楓嘴巴張大,好似能夠塞下一顆豬蹄味的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