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落在我手里呢?是不是?風水輪流轉!
蘇季聽完很是無奈,這要是給邢霄霄一條手絹,他立刻能叼在嘴巴里,掩面痛哭。
“刑霄霄,你讓我說什么呢?你這輩子就栽在兩個人身上了,一個白迢月,一個林歇云。”
這話讓刑霄霄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兩個人能放在一起相比較嗎?”
溫云墨見蘇季突然眼眸瞇著,唇角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刑霄霄,似是鄙夷,還有同情。
他立刻插話說:“刑霄霄,你張口閉口就是去煙柳閣,這事情能隨便說出去?叫白迢月知道了可怎么好?”
蘇季卻突然答復說:“刑霄霄,你或許不知道,阿云拜師白迢月了。”
此言不可置信一出,三人均是一愣,溫云墨覺得奇怪,林歇云什么時候認識了白迢月?并且拜師?
錢暮雨覺得奇怪,林歇云放著眼前的刑霄霄不拜,非要去找白迢月?這是安了什么心?
刑霄霄猶如雷劈。
“你再說一遍?”
“不要覺得混亂,可憐的孩子。”蘇季嘖嘖的搖了搖頭。
雖然大家對他的話摸不著頭腦,但這是蘇季最真實的想法。
他現在也不想反擊什么,或者去質問白迢月什么,太傷筋動骨。無論他費多少心思,也和以往一樣,不過是兩敗俱傷,還不如在此情況下獲取最大的利益,雙方互利互惠就好了。
想把她這囂張的氣焰徹底壓下去,讓她動彈不得,他捫心自問自己沒那個本事,要是有這么個本事這么些年這一戰早就打完了。
雖然說現在也是一個好時機,能夠知己知彼,深入誘敵,但他也覺得無所謂,做事還是要講究良心的。
就在此時,聽得周蝶的驚呼之聲傳過來。
邢霄霄從剛才的震驚與憤怒之中回過神來,眼瞧著夏瑩珠她們可能是碰見什么危險了,他趕緊奔了過去。
剛踏入春臨山脈的時候,手中操著這里的大致地形地圖,當時夏瑩珠與周蝶就很好奇,站在山道邊上往下探去,那里看著云霧繚繞的還以為是什么仙境一般,當時若非白迢月制止,她們定然就下去了。
誰也不知道下方是怎樣的危險,也就沒有輕舉妄動,石階一步一個腳印下去,是那動用靈力也無法驅散的霧氣。
此時云鏡就起了很大一個作用,在這青天白日卻黑沉的山嶺之中,才安穩前行,路邊看到不少稀有植株,邊走邊采擷。
趙運奇等人本來無所謂需不需要云鏡,但是現在發現,這濕滑的路面,若是眼前情況不明,那是定然會出意外的,他張張口想要云鏡,他知道蘇季全員鍛造了,剩下一部分都在他懷中揣著。
總之,趙運奇那叫囂的嘴臉不放低姿態張口要,蘇季是不會給的。哪怕自己宗門的子弟受損又如何?當他詢問眾人的時候,他們不要,他有什么辦法?又不是他們爹娘,他們不做就是不孝?一個個脾氣大得很。
路上趙運奇不幸摔了兩個屁股蹲,也有腳下打滑的摔了個四腳朝天,咱們笑笑也就過去了,人家不開口,咱們何苦上趕著?
一直沿路往下,終于過了小一個時辰,大家在平地上稍作休整,這也就到了午時了,該吃吃該喝喝,蘇季也溜達到一邊跟白迢月‘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