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左蕭舟轉過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蘇季皺起的眉頭心下隱隱不安,莫不是此次錢暮雨要出什么事?不管了,給刑霄霄點錢讓他虔誠的拜一拜神明好了。
一覺天亮,繼續歷練。
“聽說了嗎?云夫人昨天就在平林城下榻,說是云諾欺負了白迢月,宗主夫人不依不饒,人家登門來道歉了。”
一女子詫異的聲音響起,周蝶都納悶的看夏瑩珠一眼,二人均是疑惑道:“白迢月能被云諾欺負了?”
就是刑霄霄與蘇季在她面前都討不了什么好處,云諾這是失心瘋了?還是大小姐脾氣壓不住火,畢竟也是,白迢月這人那么囂張,看著甚是清高。
“白迢月被欺負了?怎么被欺負了?”刑霄霄一下子竄到夏瑩珠的那桌上,就坐在她旁邊,后者心里很是激動,面上也忍不住掛滿笑容。
刑霄霄本來是不會和女子閑聊什么女子之間的話題,但是一聽聞白迢月這三個字,他就很激動。
雖然夏瑩珠反應過來覺得自己何時能讓刑霄霄聽見名字就奔來,雖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她還是幻想著。
“具體也不知道是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總之云夫人昨天去上清了,被白芙給攔了回去,大門都沒進去。早二十來年,這云夫人在上清也是響當當的名頭,閉月羞花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進出上清從來都是暢通的,這一次,可是要氣夠嗆了!”
“可不是嘛,自己的女兒瞧著再差勁,那也是掌上明珠,還登門道歉?那臉要往哪里放?也是說不好云諾被算計了,白迢月那個人啊,嘖嘖,太陰險狡詐了。說是云諾欺負她?誰知道是不是白迢月故意下的套。”
眾人看著云家的熱鬧哄笑一堂。
刑霄霄可沒功夫琢磨云家的臉面,他摸著下巴疑惑道:“白迢月也不是能干偷雞摸狗的事情的人,她都是干那種一鬧鬧半天的事情,回回滿城風雨,這次怎么這么安靜?”
周蝶卻也是附和著同桌的女子說道:“反正不管什么事情,云夫人都上門道歉了,事情定然不會小。”
邢霄霄撇嘴道:“你們親眼瞧見了?人家身份尊貴的,平時看我們都沒個正眼,這次給白迢月這么大的面子?云諾是干什么沒腦子的事情了?”
“這事情上清的人清不清楚的?”
“得仔細問問了。”邢霄霄揚眉,心思活泛,手里頭的肉包子都不香了。
夏瑩珠見刑霄霄一直琢磨著別的女子,多少心里頭有點不舒服,“別想了,吃好了該準備走了。”
這事情有什么好想的?不管做了什么事情,白芙就是寵著白迢月的,這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了。
人家是否道歉真真假假有什么奇怪的?
有人說:“白迢月這么多年橫行霸道的,還不是仗著自己是白芙養大的嘛,什么東西!呸!”
“可不是,給咱們提鞋都不配!”趙運奇也惡毒的說了一嘴。
“她們一個宗門的,這次也算是狗咬狗了吧?哈哈……”
“哈哈哈……”
溫云墨皺了下眉,這些話聽著有些刺耳,他看了蘇季一眼,見他面無表情的咬著青菜,咽下去之后,就朝著趙運奇開口。
“趙運奇,昨天剛被左蕭舟教訓完今天就記不住了?你們不敢跟左蕭舟動手還不是怕他爹?今天你們要是有本事動白迢月,就動,別只顧著嘴上的功夫,娘們唧唧的。就那點出息!云諾什么樣子你們又不是不清楚,那娘們沒一點腦子的,云夫人也是操心了。”
蘇季拍了拍桌子,“行了,都走吧。”
這還不算,蘇季又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