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住自己的嘴,不擔心人家上清的宗主夫人找你的,你就再繼續胡說八道吧。”
刑霄霄張了張嘴,剛想罵蘇季兩句,這話怎么聽著像是為了白迢月而訓斥趙運奇?不過想到現在二人的‘親密’關系,他就不當面拆臺了。
趙延松也聽出了蘇季的言外之意,他這是在護著白迢月?
可是想起以往種種,蘇季怎么可能是護著白迢月?
趙運奇算是被人指著鼻子這么說教,他立刻就神色不善了,回了一句說:“我們是白迢月的手下敗將,你又好到哪里去?平日里你不是打白迢月打得最兇?叫的也最兇,今天怎么瞧著你這么袒護白迢月?”
眾人忽然閉了嘴巴,七嘴八舌的話紛紛開始過腦子,蘇季這態度著實有些奇怪。
就連錢暮雨都詫異的看著蘇季,心里頭不太明白他此舉是何意?私底下做戲也就算了,這是做戲做習慣了?還是打算借著這些人的嘴巴告知出去,讓白迢月知道蘇季在維護她?
為贏得‘芳心’這么賣力好似一點毛病沒有。
溫云墨卻略有些擔憂的望著蘇季,難不成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真情實感要被眾人攻擊了嗎?
耳聞此言,蘇季心下一頓,剛才的話聽起來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他卻是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我袒護她做什么?你的腦子有問題嗎?”
他這看待趙運奇的目光就跟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眾人的思維頓時被帶走了,紛紛朝著趙運奇撇嘴,他可真是什么話都能蹦出來。
“蘇季,你罵我?”趙運奇眼里噴著怒火。
罵你又如何?哪里都有你!
蘇季沒說話,邢霄霄直接插一腳,“哎呀,怎么突然有自知之明了呢?”
趙延松輕咳了一聲,“時辰不早了,都走吧。”
慣會察言觀色的趙運奇閉了嘴。
進了春臨山脈后,趙運奇偷偷與趙延松說:“我很好奇蘇季與白迢月現在的關系,我總覺得很奇怪,所以剛才……”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沒有怪你。不過你那么直接問還是有點打草驚蛇了,他以后或許會更加注意言行。”
“那要怎么辦?”趙運奇問。
“怎么辦?言多必失,他既然見了白迢月,通訊器上又時常聊幾句,總有知道的時候。”
趙延松頓了頓又說:“對了,云夫人親自前來的意思,是云諾找人暗殺白迢月。”
“什么?!她居然這么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