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里了你找我們干什么?”刑霄霄脫口而出,忽然觸碰到周蝶那幽怨的目光,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咱們不是怕了女人了,咱們就是不惹她。
周蝶立刻又說:“我早上醒來就見她人不在了,被褥也沒收拾,平時她可不是這樣的,而且被窩里毫無溫度,看樣子離開很久了,我在屋里等了她半個時辰,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這就很稀奇。
錢暮雨嘟囔一句,忽然看向白迢月,問道:“你昨晚不是看見夏瑩珠了?她就沒說什么話?”
這事兒跟我有什么關系?白迢月也是一愣。
周蝶也詫異的看白迢月一眼,蘇季怎么見著夏瑩珠了?他們有大半夜見面的關系?不應該啊?
白迢月攤了攤手,然后呢?她知道然后怎么了?
不過她想起什么,忽然冷不丁說道:“昨天我看她朝著西沙河那邊的方向去了。”
“她不會想不開吧?西沙河那邊的水位可不低呢。”溫云墨也冷不丁來了一句。
一陣晨風從窗外吹進來,驚的刑霄霄一個激靈。
周蝶立刻驚怒道:“刑霄霄,她要是出事了,我和你沒完!”
這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刑霄霄也覺得很無辜,很委屈,但他立刻皺眉說:“找她去啊,都看我干什么?!都眼睛有毛病啊!”
邢霄霄推了推周蝶,剛準備要出門,又是調頭往回走,“我衣服都沒穿,你們是不是故意的,以為我要耍流氓嗎?”
“你快一點!”周蝶急得眼睛里火花直冒,夏瑩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她真的是饒不了他!
白迢月挑眉看錢暮雨一眼,二人的視線均是落在邢霄霄的身上,見他火急火燎的披起外衫,正是眨眼睛的功夫,這人就已經是竄出了門外。
周蝶趕緊追過去,錢暮雨雖然是今天有約了,但是這時辰還沒到,而這眼前看起來好像是一條人命了,當然是這個比較重要,他也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撩起衣袍踏步而出。
溫云墨忽然一把抓住了白迢月的手,問道:“你們昨天晚上都說什么了?”
這倒不是他心生好奇,而是這事情要是被錢暮雨他們兩個人拿來做文章,對蘇季和白迢月兩個人始終是不好的。
所以他覺得他應該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免爭辯起來的時候不知道說些什么。兩個人的話題再有所出入,那豈不是百口莫辯?
錢暮雨抬腳出去的動作忽然一頓,轉過身來朝著白迢月笑道:“你們兩個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好說的?有什么秘密說出來聽聽?”
白迢月臉色一沉。
“滾!”
正是眾人吵吵鬧鬧間已經來到了西沙河附近,一棵粗壯高大的柳樹上,那里正飄著一道紅色的影子,這要不是他眼神好,還真的瞧不出來這柳樹上還站了一個人。
這不是夏瑩珠還有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