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我不同意。你父親也不會同意,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也不是我對那個女子有成見,而是她真的不行。你聽聽別人都是怎么說她的,我都不想說。”
你瞧瞧,她白迢月有什么看不上眼的?
白迢月就想笑了。
“不行,我非她不可。你又沒了解過,如何得知?”
她的態度也是堅決。
“不行,就是不行。”
咔一聲,通訊器被掛了。
白迢月來回晃了一下通訊器,也是好笑道:“脾氣還不小,呵呵。”
上清仙門,庭院一角,秀氣的文竹下,石桌間。
林夫人就坐在蘇夫人旁邊,雖然她心里頭也煩悶,這事情怎么想怎么不順心,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實就是覺得事情發生了變故,一時間還不能接受而已。
仔細分析來說,那提劍,也還可以。順其自然吧。
不過自己這個好姐妹一向是好強的,她對那白迢月有偏見,多少都是不會樂意的。
林夫人好笑道:“你脾氣還上來了?有話和他好好說呀。喝口茶,緩緩神。”
林夫人給她倒了一杯茶。
蘇夫人輕輕撇嘴道:“我看他那個意思,是鐵了心了,那是我兒子,我還能不了解?你說白迢月有什么好?他覺得好就好?”
“那是你兒子他娶夫人,自然是他覺得好就好。而且聽聞她與蘇季斗爭多年,不分上下的,足以可見,那女子頭腦不錯。先看看再說。”林夫人勸她一句。
蘇夫人無奈道:“我昨日還勸你呢,今日真是叫你看了笑話,我這兒子,也是不省心的。一天到晚氣我。”
林夫人卻笑說:“蘇季,年紀輕輕的煉器師,其實你心里是驕傲的,所以覺得白迢月很普通,放眼宗門,能力也就在這里了。”
“這兩日,找個機會見見白迢月,我得看看她什么樣子,才好做決定。”蘇夫人捧著茶杯思索著。
林夫人也說:“說得對。我下午還得去找白芙,宗門的事情我是不管,子弟們如何訓練與我無關,我就想再看看提劍。”
“那我們兩家的婚事。”蘇夫人抬了抬視線。
林夫人無奈道:“那靈佩都碎了,如今還說什么呢?孩子們各自心有所屬,我們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蘇夫人喝了一口溫茶,抿了抿唇沒言語了。半晌,她站起了身,“我去找白芙,看看這個白迢月是何許人也。”
“你這么說這兩日我也沒瞧見,我也一起去。”
“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