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田!既然你說你不是兇手,那么你可以說一下你下午四點半左右的時候,在干嘛嗎?”
“我在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一些館長委托我辦的事情!”
“這個我可以證明,我的確有委托他去做這些事情!”
“那么有人可以證明你當時的確在辦公室做這些工作嗎?”
“這怎么可能?當時辦公室里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當時真的在認真做館長交待給我的事啊!”
“哦?那么……”
“目暮警部!你看這個,我們在員工休息室的柜子里面找到的!而那個柜子上的標簽著著的,正是洼田!”
就在洼田極力否認自己是殺人兇手的時候,搜查一課的搜查人員又帶來了一個對他來說可謂是重大打擊的消息。
看著被搜查人員拿在手里,上面還有殘留血跡的頭盔,洼田甚至都有些懷疑起來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另一個人格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他內心想做的事情。
“不!這不是我的東西!我柜子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有人在誣陷我!有人在誣陷我!目暮警部,你不能這樣……有人在誣陷我!”
“犯罪證據如此確鑿,你還想要抵賴嗎?洼田!不管怎么跟我們回警視廳一趟吧!如果你是冤枉的,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等等!目暮警部!”
看到目暮警部這邊就要拿人的毛利小五郎,立馬出言阻止了他的后續行動。
“毛利老弟!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目暮老哥!也不是什么想說的!就是單純的覺得這次的案件解決的太容易了!”
“太容易了?這不好嗎?”
“當然!你想想!目暮警部!既然洼田是這里的工作人員,他能不知道地獄廳有監控?”
“他當然知道了!所以才偽裝成騎士啊!”
“那他為什么又把騎士的頭盔放在了自己的柜子里呢?他不該是丟在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比較好嗎?”
“這……的確是!也許是他慌張一下,忘了?”
“目暮警部你覺得這起兇殺案會是一場臨時才決定的激情殺人嗎?”
“當然不是!這明顯是有計劃的啊!”
“所以啊!怎么可能會有慌張之下,不知道怎么處理的情況出現?兇手必然是做好萬全的準備才會行動的啊!”
“那……可是……不是洼田,會是誰呢?”
“對啊!不是洼田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