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的掃視了一眼已經沉默的美術館人員。毛利小五郎將鑒識科人員手里已經放入透明收證袋的紙條拿起來對著燈光觀察了起來。
“果然!我就說事情哪里不對勁!原來如此!”
“有什么發現嗎?毛利老弟!”
看到毛利小五郎的微笑,目暮警部很識趣開始了他捧哏的工作。
“當然!目暮警部!你看這張紙上!除了洼田這個名字外,是不是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涂痕?”
“的確!怎么了?”
“那么是不是會有另一種可能?兇手已經在這張紙條上寫了一個名字,也就是洼田!當真中老板拿到這張紙的時候,明白自己已經上當的他,急忙拿起了一旁的圓珠筆。但是他并不是在寫東西,而是在拼命的涂改。可惜……這巧合的圓珠筆也是兇手準備的!那支筆根本什么都寫不出來!于是沒有辦法的真中老板只能惱怒的將手里的筆扔在一邊。”
“剛剛我就有些奇怪,既然真中老板想給我們留下兇手的信息,他難道不應該悄悄地將圓珠筆放下嗎?怎么會直接丟在一邊,這難道不會提醒兇手他用了那支圓珠筆做了什么嗎?”
“所以說洼田是被嫁禍的?”
“沒錯!所以兇手是一個即恨不得真中老板去死,又極度討厭洼田!甚至想讓他坐牢的一個人!這個人想用這么一招一箭雙雕,將他討厭的人一起處理掉!作為美術館的同事們!大家應該互相都很熟悉吧?那么在你們的印象中有沒有這么一個人呢?”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番話,一時之間美術館的眾人又竊竊私語起來,而站在前面的飯島卻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悄悄低下了自己的頭。
另一邊,得到毛利小五郎提供的新信息的柯南,在震驚毛利小五郎居然這么強的同時,也急忙順著毛利小五郎的思路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說的那些,他也是認同的。既然想找到這個兇手,那么就需要更多的證據。
于是跟著鑒識科的人員,又將剛剛沒注意的案發現場轉了一遍后,仿佛是為了表示自己這個名偵探也不是吃素的。柯南立馬說出了他的新發現。
“叔叔!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很愛護美術館畫作的人吧?”
“哦?柯南你有什么新發現嗎?”
“是的!你看真中老板被釘的這面強,仔細看的話,其實能看到一些四四方方的痕跡,將其中的一塊區域和外面墻體的整體顏色區別了開來。而且在這些四方區域下還有一些圖釘留下的細孔。從整體來說,其他墻體都有畫作,只有這面墻上沒有畫作。將這些線索匯集到一起的話,就可以知道。兇手在殺真中老板之前,將這面墻上的所有畫作都拆下來拿走了!他不想因為懲罰真中老板而損壞那些話!同時,從他將真中老板的死模仿成這幅天譴來看的話!他也應該是一個對畫作有研究的人!而不是洼田這個只把工作當工作,從來不關心畫作的人可以想到的事!”
“沒錯!說的很好!加上這些線索后,大家心里是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呢?如果還沒有的話……目暮警部!把這些人的指紋都錄一遍,我剛剛貌似在那個頭盔上,看到了一個帶血的指紋啊!也許是兇手趕時間完成這一系列事情時候,無意中留下的吧?有了這個我們就可以更容易的抓住兇手了!”
“咦?是嗎?鑒識科!快去采集他們的指紋!”
“不用了!果然我一個搞藝術的還是不適合干這些事啊!最后還是留下疑點了嗎?我還以為我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呢!包括這支剛剛被我換掉的圓珠筆!”
“館長!”
“沒錯!就是我穿著盔甲,殺了那個狼心狗肺的惡魔!”
“可是館長你為什么不把監視器關掉呢?這樣的話……”
聽到落合館長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低著頭怕別人看到自己震驚表情的飯島忍不住抬頭說出了一些不那么合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