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
跟你有什么關系?
在仙界又是個什么地位?”
墨柒月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你覺得我能打的過他嗎?”
前面幾個問題可能是次要的,最后那個問題想來才是重點。
墨柒月此刻回憶起醉酒時發的瘋,仍覺得很丟臉。
對于那個見識了她那樣丟臉一幕的人,她自然是要掌握全部的信息才好。
不光要知道這人是誰,還要知道他的地位能力如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要是對人一無所知將來要是遇上了豈不是很被動!
更何況她還不知道那個人到底長成什么個模樣。
也不知道是那來的毛病,旁人喝醉了酒頂多耍個酒瘋或者醉了就睡,她醉酒居然能看到別人的真身。
現在她只模糊地記得那人是只“貓”,其他一概不知。
玄鈺的偏殿擺設一應俱全,皆是些古董花瓶充門面的東西。
也沒什么實用物件,大抵是東西多的沒地方放,又或者這是一位仙尊的自我修養。
仙尊就要有個仙尊的樣子,且不說為人處世如何,其他裝置一定要到位。
所以就連一個偏殿也要做面子工程,只有面子里子倒是不太齊全,比如缺了面鏡子。
墨柒月自醒后便一直忙于哄“孩子”,她身上的衣服是明顯可以覺察到太奪目的黑,所以才會第一時間換回去。
平日里非黑即紅,墨柒月不用問便曉得是那兩個幼稚的哥哥又在較量。
可是臉上的傷因為墨彥給用了藥,一點都不疼而藤澤又沒敢告訴她。
怕她不開心,所以她到現在為止也還不知道自己不單單只是醉了酒耍了個酒瘋。
還被某人當著眾仙的面震飛,不僅如此臉上還掛了彩。
這部分沒在墨柒月醉酒的記憶當中,想來可能是到這為止依然是斷了。
否則那會有現下這般和諧的場面,指不定早已經發生些暴力事件了。
在場三個人,一個人曉得事件的全過程,一個人曉得魔君的脾氣秉性。
藤澤也想知道是誰傷了他家魔君,他要給魔君報仇。
藤澤以為魔君是問傷了他的那人,墨柒月則是以為是加害者,那人則是個被害者。
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個真真切切受到傷害了的人。
落地時她左臉著地再加上周圍多是碎石,所以左臉上被劃傷了好幾道。
現在看來也是帶著微紅,雖不是過深但當時也留了不少血,不過多虧了那止血散,現下才微微結痂。
玄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臉上的傷痕,之前墨彥給墨柒月用凡藥止血時,他就覺察到異樣。
像那樣的傷仙界最低等級的地仙也能瞬間愈合,而她不僅不能自愈竟然還會血流不止。
更奇怪的是他觀察到墨彥雖然對于墨柒月的傷很緊張,但是動作迅速一氣呵成,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狀況。
現在看到墨柒月臉上竟然還留下了疤痕更是覺得奇怪,不過他到沒多問。
事實上他還沒有那個開口的機會,墨柒月就已經將一連串的問題拋了過來。
墨柒月臉上的傷痕只能等它自己愈合,其愈合時間甚至是凡人的兩倍。
即使是墨彥那樣的修為也不能幫她祛除。
墨柒月和常人有所不同,她受傷以后很難痊愈,血輕易止不住。
所以墨彥才會讓人配置了止血散隨身攜帶著,這種止血散在墨柒月的儲物戒里也到處可見。
這種事情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