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少爺脾氣暴虐,對她非打即罵,再無之前的溫聲細語。后來再次回娘家,就聽說她得了急癥,已經沒了。
漸漸地,春桃不再哭喊,仿佛認命了一般,垂頭喪氣癱坐在地上,盯著眼前這個自己都看不起的主子,
就因為她是主子,就可以高高在上,丫鬟婆子一大堆伺候著,
而自己哪里比她差,只因自己出生在窮人家嗎?想著不甘心的又低下了頭。
“抬起頭來,”趙婉晴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上輩子把自己騙得團團轉的丫頭,“我問你,推我下水的可是你?”
話音剛落,夏葉和冬月一臉的不敢相信,但小姐說是她,那一定是。畢竟平時小姐就比較偏疼春桃,小姐不會沒有證據就冤枉了春桃,
只有秋玲和小桃一臉平靜只是微微皺眉,表情很是凝重,
畢竟謀害自己主子,就是打殺了也不為過,只是想不通春桃什么都有了,他還想要什么。
冬月眼里一閃而過的震驚,她不確定自己猜的是不是真的,但已經能肯定,春桃真的背叛了小姐。
失望的看著春桃,人心總是這樣的,看不清楚自己身份,將會害了自己甚至連累家人。
當初小姐就是因為她家境貧寒,她又是個孝順的,不惜賣了自己,從人牙子那里換了錢,拿去給快要病死的母親看病,才格外疼惜她,走到哪里都帶著她,可不曾想卻養大了他的貪念。
“嫣紅的丹蔻,還真是襯你的的皮膚,瞧瞧這細嫩的手指,哪里還看得出你曾經吃不飽飯,為了救治自己母親,不惜賣身為奴啊。
是啊,可惜了這副嬌媚的皮囊了,放在尋常達官貴人家里,運氣好的話,怎么著也能撈個姨娘當當,再不濟,年紀大了,我還你自由身,嫁個販夫走卒,起碼一生無憂。”
說著卻不愿再理會她,只是起身,回眸,薄唇輕起;“春桃偷盜主子財物,念其初犯,賞二十板子。降為粗實丫鬟,灑掃庭院吧!”說完便回了房間,沒一會小桃叫來了護院,一塊破布賽住嘴,只留下春桃不甘心的嗚咽聲和庭杖拍擊的悶聲。
夏葉性子活潑總是沉不住氣,好奇的問道“小姐,您怎么知道是春桃呢?還有您怎么不告訴夫人和丞相大人呢?”
“夏葉,即使不是春桃做的,但她也一定是幫兇,當時就是她一大早將我們一個個全部支走,我當時只以為她老毛病又犯了,想在主子面前出風頭,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包藏禍心,想要害小姐。”秋玲輕輕敲了一下夏夜的頭,
““那小姐您為什么不把他趕出去呢,或者直接發賣了。省得他在禍害您。”夏葉還是沒聽明白,只覺得留著她,后患無窮。
趙婉晴和秋玲看著夏葉著急上火的囧樣,相視一笑,只有他們心里清楚,只要春桃留在手里就不怕就不處幕后之人,只是根據上輩子的記憶,這秋玲應該是柳氏母女的眼線,至于其他人,還有待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