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云傲睡了一晚,赫連云芳就在床邊看護了一晚,月卿蕪雖然早早熄了燈,卻是坐在窗前坐了一晚。
天將明,月卿蕪就偷偷溜了出去。赫連云芳不會武功加上門外侍女都困意漸濃誰也沒有留意她。陸離是很少來這的,赫連云傲的脾性還和以前一樣,他喜歡清凈,不喜人打擾。
赫連云傲醒來叫赫連云芳的婢女將赫連云芳扶回流霞閣。他自己緩緩坐起來,沒見到櫻桃在這里于是想下床去看看櫻桃。
此刻陸離推門進來:“公子剛醒,這是要去哪?公子也太任性了平日里不喜歡有人服侍跟隨也罷了,現在公子受了重傷怎么也不留人服侍呢?”陸離一臉嚴肅著急說道。
赫連云傲覺得有些好笑說道:“陸離你這脾氣真是越發大了。哪天啊我真該找個人好好管管你了。對了,四皇子殿下遇刺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昨晚回去屬下仔細查問了,沒有人的腰牌丟失,此牌向來是公子親手所制,而兇手落在現場的那枚,屬下看了確實像是公子所制。與我們所佩戴的一般無二。”
赫連云傲一瞬失神,突然凄然笑著喃喃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不會是她做的。”
“敢問公子,還有誰會作這刻著紫色祥云的腰牌。這祥云,屬下聽聞是公子設計的。”
赫連云傲一瞬的失神后又恢復了往日淡然神色擺弄擺弄袖口問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陸離拱手行禮說道:“會凌云掌的,公子和暗衛加上我自己不過八人,我已經將他們關起來了,陸離辦事不力,沒發現誰比較有嫌疑。”
赫連云傲做手勢讓他不必行禮請罪又說道:“把他們放了吧,不是他們做的,他們的功力我再清楚不過,四皇子殿下體內注入的真氣明顯是內力高出他們許多的人。”
“這件事,先不必查了,該到水落石出的時候自然水落石出。你去側殿看看櫻桃睡醒了沒有。”
陸離覺得從未見過自家公子這樣念著一個婢女,自從那次在南昌王府看這女子下棋,公子就總有些魂不守舍。以前從來只有那個叫鐘離堇的女孩子,會牽動公子的心吧。
赫連云傲閉了會眼,心中思緒萬千。小堇,如果真的是你,你這樣恨我也是我該受的。
他突然想起了那場大火。她不會原諒我了,永遠不會了。
“公子,整個澄月苑都找過了,沒找到櫻桃姑娘。可能是出了澄月苑在府中其他地方,屬下這就去找。”
“不,叫暗衛出府去找,不管怎樣,務必把她給我帶回來。”赫連云傲冷冰又強硬的語氣十分反常,一張絕美的臉過于蒼白添了一種病態美。
“是,屬下遵命。”
此時的月卿蕪正在梁國都城最為有名的酒樓客棧碎瑾居中。
“我讓你給景珩的信,你已經給他了吧”月卿蕪拿著一個小籠包吃著,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
“景公子,這兩日又來這里喝的爛醉,屬下也不知他有沒有看那封信。”青花覺得那景珩怪的很,三代襲爵衣食無憂。偏偏隔一陣子就要來她這個碎瑾居喝個爛醉。
月卿蕪一頓:“他一定會看的。”那是她親筆所書,她的字跡他認得。
“青花姐,慶王爺景珩說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