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都餓死了,我這琴彈得怎么樣,嘿嘿。”
兩人相視一笑。
赫連云傲看著月卿蕪頂著一張像極了鐘離堇的臉,他看在眼里心里只覺不舒服。
他想起了曾經的鐘離堇與赫連云傲。
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樣快步走了過去一下抓住月卿蕪的手腕說道:“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赫連云傲你把手放開。”月卿蕪還沒說話,就聽見景珩那冰冷而又憤怒的聲音。
赫連云傲置若罔聞。
景珩一手蘊起內力,一掌迅速劈向赫連云傲。赫連云傲忙閃躲,景珩掌風過處那亭子的一棵柱子斷裂。
“哥哥”
“云傲”
赫連云芳和齊月華大驚,這怎么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
“以后,不準你碰她!當初阿堇怎么死的你忘了?如今你佳人在側,這是怎么說?”景珩冷著一張臉,月卿蕪都覺得有些駭人。
赫連云傲哈哈一笑,目光盡是傷痛。
“我只是想問她一句話,小王爺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你別說這許多廢話了,要打架嗎?”
月卿蕪握住了景珩的手,看著他搖了搖頭。
“沒事,大不了就殺了,反正我就想殺他了。”
“哎呦喂,兩位大人啊,你們這是要拆了這御花園還是怎么樣啊,這陛下可是要治罪的啊。”
一個內侍跑了過來。
“已經去請示蘇總管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說了,今日本是慶王夫婦剛成婚進宮拜見,大喜日子就不予責罰了,下不為例。”
蘇德賢行禮后又說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陛下事務繁忙就不留各位了。老奴告退。”
“算了,會有取他性命那天的,別心急。”月卿蕪小聲和景珩說道,握著景珩的手緊了緊。
景珩與月卿蕪沒再說什么,轉身離去。
赫連云傲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心中想道:算了,陸離的命她想要就要吧,也省的他下不去手。就這樣吧,既然這一切已成定局。
赫連云芳盯著他們的背影心里想:他們不是和親嗎?才成親就這樣恩愛嗎?呵!景珩,你有些過分了吧,從小到大你甚至都不愿意正眼看我。赫連云芳覺得自己心痛,眼眶有些濕潤。
也對,她與景珩或許從來就不可能,一切一切都是她自己一片癡心,一廂情愿罷了。
太極殿內,只點了兩盞蠟燭。這微弱光芒照不明亮這偌大的宮殿。金雕玉器皆失光彩,就連眼前的奏折也是勉強看的清。
“陛下,再點上幾支蠟燭吧,這樣費眼睛啊。”
“不必了”
“蘇德賢啊,我這幾日總好像看到李柔,還有鐘離乾,還有景梧兄弟,你說怎么回事啊?”齊宇軒放下毛筆,眼神茫然不知在看向什么。
“他們幾個人出宮了沒有啊,年輕人啊,免不了血氣方剛。”齊宇軒帶著笑意微微嘆息。
“陛下念舊,或許是日有所思的緣故,也或者陛下勤于國事,這幾日太過操勞好好休息,讓御醫給您開幾濟安神的藥就好了。”
“是嗎?今日見到那個叫月卿蕪的丫頭,我竟然恍惚是見到當年的李柔了呢。”
“翎安郡主長得是有幾分像當初的鐘離夫人。”蘇德賢正躬身低頭說著,突然聽到齊宇軒大聲嚷道:
“李柔?你怎么在這?你不是死了嗎?”齊宇軒跑著下了龍椅下面的幾級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