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身法詭譎多變,出手狠辣的武功你從哪里學來的?”李祺陰沉著臉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如果不是為了調查這個組織,他一年前也不會受傷。沒想到遍尋不見,線索就在眼前。
“我沒必要告訴你!那個戴面具的你為什么只守不攻?打不過嗎?”月卿蕪嘴上這么說心下卻暗道不妙,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內力比她深厚,真打起來恐怕得死在他手上。可是奇怪的是,他并不想傷她。
他的目的只有景珩!想到這月卿蕪看了一眼景珩。景珩會意點頭,想著脫身之法。
“本來不想要你二人性命,可是你非要把景閣主的內傷治好,那可就怪不得本圣使了。”那人眼中陰狠,一瞬站起出掌直逼景珩。景珩內力大傷此刻沒有劍可化解若是出掌自是不敵也已經避無可避。
這一掌月卿蕪看著竟然想起師傅曾經教過她的武功里第七重的掌法。她也來不及再多想,只好飛身去擋。
穆綺涵一愣,看到這個情況竟然不假思索用輕功掠至她二人身前提掌硬接。月卿蕪和見到這一幕驚訝喊出:“宮主?”
只聽穆風一聲“娘親!”穆綺涵已經摔倒在地。
“我并未想過這么早處置你,是你自己送上來的。”那蒙面人松了口氣說道。
月卿蕪此時出手已經是不肯留情,她知道那蒙面人似乎不想對她下手于是招招逼他。
“你!”那蒙面人眼中一絲痛意閃過。月卿蕪的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了那蒙面人胸口。那人向后退了幾步,眼中蒙著一種月卿蕪看不懂的哀傷情愫。她突然一怔,這人的眼睛莫名的看著有些熟悉。
后面凌源宮的人已經沖了過來,看到穆綺涵重傷。群情激憤說道:“今日不論如何,凌源宮都不會再聽命于絕意之巔。”
“圣使又如何?凌源宮的人會貪生怕死嗎?”
“不可輕舉妄動。”穆綺涵聲音虛弱。
穆風抱著奄奄一息的穆綺涵哭著。
月卿蕪看了一眼那些人都恨不得殺了這個蒙面人。那人亦往身后一看,一臉淡漠。風拂過他耳邊的碎發,又是一陣熟悉感。
她也顧不得這許多,要去看穆綺涵的傷怎么樣。她醫術并不怎么樣,但是一個人的傷嚴重不嚴重能不能治她還是能斷出來的。
穆風滿臉恨意的看著月卿蕪。月卿蕪突然覺得有些愧疚,她不敢再看穆風。她間接傷害了一個人,她又間接害死了一個人,不……因她而死的人太多了,怎么人命堆疊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不忍嗎?
“這……”月卿蕪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怕穆風接受不了。這一掌真的是師傅教她的武功,這掌法練到第九重已是神仙難救。
“卿蕪對宮主素來無恩,宮主為何要舍命相救?”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能不能救我娘?”穆風抓起月卿蕪的手。
“風兒,不關這位姑娘的事,不可無禮。我見到你這容貌就知道你是誰了,再加上你會絕意神功,就更篤定了想法。無論如何李柔對我有恩,我不可能讓你死在……死在這里。”
“宮主……”月卿蕪哽咽。
“風兒,如果絕意之巔還不肯放過凌源宮,那你就去……去梁國找碎瑾居一個叫青花的女子。如果絕意之巔放過凌源宮,你要學著好好做一個宮主。你發誓,這輩子也不和那個李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