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找的究竟是什么?”繪云眼中閃著些許期許。
“是一個紫玉腰牌。背面刻著一個柔字。當年鐘離家大火父母葬身火海,我也曾帶出過一些母親的物品,可是唯獨沒有這個腰牌。甚至我也沒在家中見過幾次。”月卿蕪想了想又說道:“我曾經聽母親提起,先帝曾經下旨持此腰牌之人可免死罪。如今我想了想可能有這件玉牌的一個是翊國公府一個就是宮中。”
“那小姐的意思是……我去翊國公府找尋,小姐去宮中暗訪?”
“正是。距離于子書行刑還有半個月左右,目前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阿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心慈手軟了。”景珩推門而入。
“我說過了,曾經的事至少和于子書無關!你不愿意救他,我就用我的方法去救他。阿珩你從來沒有阻止過我想要做的事希望這次也一樣,你也知道阻止我會是什么后果。”月卿蕪冷聲說道。
“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景珩望著月卿蕪目光深邃。
月卿蕪看著景珩清俊的背影默然良久說道:“快去吧繪云。”
繪云答是后走出了幽梨院。月卿蕪微微出神看著院子里綠意不再的樹木昨日太子殿下的飛鴿傳來密信,原來如今太子殿下的細作竟然不是別人而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妃子——蘇宸妃。
她派人帶進宮了一句話,果然沒過多久,蘇宸妃就派人傳話讓她進宮。
景珩看著月卿蕪進宮淡然一笑喃喃道:“不管怎么說,阿堇你都不要怪我。畢竟種種跡象都表明你和絕意之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想要查清楚絕意之巔那就必須要利用你!”
“你說什么?景珩和月卿蕪都看到你的玄武刺青了?”一個身著黑色束身衣,坐在木制輪椅上帶著面具的男子說道。
“是”說話的女子一身杏黃色衣裙。那女子長得與月卿蕪有七八分相似正是瑾兒。
“還有什么?”
“月卿蕪在派自己貼身侍女查上任圣女的絕意之巔紫玉牌的下落。”
“這……倒是有些棘手。不過還不能讓她太早知道絕意之巔。說不準是不是景珩在利用她。既然她在查,你就故意放一些證據在赫連云傲身上。做的隱蔽一點。”
“是……屬下遵命。”瑾兒在聽到那人說赫連云傲有些許遲疑。
戴面具的人聽及此又看她遲疑冷聲說道:“你以為在赫連云傲眼里你是誰?你以為在南國皇帝眼里你是誰?你又是因為什么被強制留在絕意之巔?看來你是在翊國公府住久了,把絕意之巔都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屬下不敢。”瑾兒低頭行禮,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讓我發現你對赫連云傲動了情,那么對待沒用的棋子,就會讓這棋子消失掉!聽懂了就給我馬上滾,這件事要給我辦的盡善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