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過啊?”
“嗝,沒有,我送過姑娘。”顧藺夏擺手,“我哪里用得上那些東西。”
“哪家的姑娘呀?”
眾人都有些醉意,哪能輕易放過這樣一個八卦的機會。
“好像叫貝清?我也不太清楚,都是我家老頭安排的。他老是想往我這邊塞女人,我才多大啊,就想早早將我栓住!”顧藺夏不滿地抱怨道,平時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些話也沒個機會說,正好趁著今天酒醉不吐不快。
“對!”楚鱗深有同感,攀住顧藺夏的肩膀,將人的重量也大部分移了過去。
“我們顧少還這么年輕,急那些干嘛?這些長輩總是一天閑著沒事,喜歡說親拉煤,把他們的小輩湊在一起,恨不得用紅線將他們綁在一起,打個死結!”
“對對對,”顧藺夏仿佛找到了知音,附和著。
端起酒杯就要再敬楚鱗一杯,被一雙手攔了下來,顧藺夏迷糊間認出了是蘇曜。
沒了酒顧藺夏也不惱,乖乖地就不喝了,拿起筷子準備吃菜。
“儲秋你懂我,你也被逼婚?”
“當……”
然字還沒有說出口,楚鱗突然驚覺,打了個冷顫,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當然不是,只是這種戲碼見多了。我孑然一身,只有一個妹妹相依為命,怎么可能會被催婚?”楚鱗及時打了圓場,差點就露餡兒了。
顧藺夏搖搖頭,不想再提這個傷心的話題。
他平時是能夠按照自己意愿生活,但當遇見這種大事,他的意見在顧父眼中狗屁都算不上。他也想闖出一番事業,讓父親真的對他另眼相待,而不是永遠一個長不大需要被安排的小孩。
“你們呢?我不在的幾日線索找得怎么樣?”楚鱗隨口問道,現在不是談正事的氛圍,只當是隨便聊天了。
“我這幾日從透露阿善耶會來添香樓這一消息方面入手,追查到了一些信息,放消息的人同柘弁有聯系。”顧藺夏說。
“柘弁?”楚鱗不算意外,阿善耶這個人本身就牽扯到納傈、柘弁兩國,這件事有柘弁參與也算是正常。
“君修你呢?”楚鱗回頭問道,之前他同自己的很多想法不謀而合,她覺得他的收獲應該不少。
“我從劉復瑄那邊入手的。他這個人沒什么可疑之處,但是他的一個養子有些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
“他三年前就死了,但是最近又有人說見過他,出事前不久有人在昱州見過他。”
“詐尸了?不不,應該是假死了。”楚鱗摩挲著手中的秘色羽觴,這個案子真是有意思,不是死人假活就是活人假死。
謝君修微微點點頭,肯定了楚鱗的說法。
“他那個養子也是柘弁的人。”
“柘弁人怎么成了他的養子,這兩地離著那么遠。再說劉復瑄不過算是個土財主,也沒什么權勢,費這么大勁來殺他,因為什么?私人恩怨?那他這個養子在柘弁地位還不低啊,他們私人恩怨應該不淺吧?”
“你又說對了。”謝君修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