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亓官澈挑了挑眉,來了興趣,“怎么就是個笑話了,詳細展開說說。”做足了看戲的姿態。
“我,唉。”
楚鱗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之前可里蘇叔叔說過父親應該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今日被亓官又這樣提起,種種過往聯系在一起,仿佛是在提醒自己,真是又是笑話又幼稚。
不知道他在第一時間得知自己干了什么的時候,會是怎樣想的。是覺得她不過還是小孩心性,出去玩一段時間就收心成長了,還是就全當個茶余飯后的笑話看看。
楚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已經不想再去回想自己這段時間干了什么了,真是愚蠢極了。
“唉,算了,我不想說了。我想在就應該馬上滾回辰州去,然后負荊請罪讓我爹狠狠地打上我一頓,不然我算是沒臉回去了。”
亓官澈更加好奇了,眉目間是跳動的八卦之火,“詳細說說唄,別吊著人胃口了。”
楚鱗拼命搖頭,“不說了不說了,你想知道就去問封子吧,我是沒臉說了。”
“切,真沒意思。”亓官澈又倒了回去,窩在太師椅中好不愜意。
“那就等著吧,現在這么多人,估計要天黑了才會散去。在此之前我可不想去人群中擠去,臭烘烘鬧堂堂的,看著就煩。”亓官澈瞇起了眼睛,看架勢似乎是不打算起身了。“你自便吧。”
楚鱗看著窗外,人流有劇增的趨勢,這和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有些關系。
“誰說想出去只能走大門了?”
“哦,你想從窗戶出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亓官澈閉著眼,隨口搭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從窗戶出去。”楚鱗猛搖了一下他的椅子,差點將人給晃下來。
亓官澈一臉怒容地瞪著這個擾他清夢的罪魁禍首,差點沒把他嚇著。
“你搖我干嘛,我又不會武功,等下從窗戶上跳下去摔著了怎么辦?”
楚鱗拍了拍胸口,指著窗外,“這不是有我嗎?”
“你也過來吧。”楚鱗招呼著修庫山明,另一手將亓官澈給拽了起來。
“對了,我差點忘了來這的正事,你記得給她做幾套衣服,半個月后我就來取。”
“你說做就做啊,當我月華閣什么地方了,不……”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楚鱗勾住了腰從窗戶跳了下去。
“啊~~~~!”
亓官澈本能得叫出了聲,比楚鱗另一只手攬住的姑娘還要嬌俏上幾分。
……
“你也不嫌丟人。”楚鱗把他倆穩穩放在地上后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她直接就將他們帶回了封府,總共也沒幾步路,省的亓官澈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