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將這媚都滲入了骨子里,哪一個角度哪一個姿勢最為誘人皆是把控之中,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勾得人心癢癢。
“主人放心好了,封公子已經被送回去了,現在估計在自己的床上熟睡呢。”
“所以府中的人又昏過去了?”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阿休伊笑了笑,“沒辦法,得用一點點小手段嘛,畢竟王子的身份還是少暴露得好。”
“那你們就敢讓我知道?”聽見封煦陽沒事,楚鱗便放心了不少,接下來她只需要專心同他們周旋就好了。
至于逃去出的事,能想法則想,不能的話就靠著謝君修他們了。她對謝君修有一種沒來由的信任感,堅信他一定能夠找到自己的。不然的話,父親盯著她的眼線也應該會想法子的吧。她也沒有實際的證據,但據可里蘇叔叔的說法和自己對父親的了解,她覺得這事還是相當靠譜的。
“主人是不同的。”阿休伊燧石般的眼睛閃耀著星星,在這封閉的囚牢中,竟然也能見到星空。
“別廢話了,直說吧,沒事我就要睡覺了。”楚鱗十分配合地打了一個哈欠,淚眼朦朧,耷拉著眼皮,的確很困的樣子。
阿休伊將頭擺正,仍舊放在楚鱗的膝蓋上面,保持著一個趴在她身上手墊在頭上的狀態,正視著楚鱗的眼睛。
坦蕩蕩地勾人魂魄,不過楚鱗現在已經對這一套免疫了。
……
“奴之前同主人講的也不算假的,奴本名叫做阿休伊·修庫山明,以奴一族的主神修庫山明為姓。現在所稱的玄奴,主人想必已經了解過了,本為一個國家月山齊,亡國后淪為他人奴仆,因我們膚色的原因被稱作玄奴。”
“月山齊在以往的強大奴就不贅述了,即便是亡國以后,族人逆來順受,內部還是存在一定的等級區分,會有職位的高低。而奴的祖先,修庫山明這一脈,便是族中世代掌管祭祀神職的祭司,在族中擁有絕對的統治權力。”
“修庫山明早已隕落,月山齊的實力也大大削弱,族人們的能力均是先天不行,只能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而恰好,主人的身體里有著主神的鮮血,是現在唯一存世的鮮活的還沒有死去的主神的痕跡……”
“所以你是想要這龍血,怎么樣?復活你們的主神嗎?”楚鱗打斷了她的話,毫不客氣地說道。
心中卻是相當不屑,主神的隕落神龍的凋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面不清楚嗎?還不是他們族人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作孽要弒神屠龍獲取力量,結果造成了神龍的反抗也沒討得好處。
“確有此意。不過即使是主人身上的龍血,也不過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想要復活修庫山明是絕對不行。但是,用它卻能夠做另一件事——造神。會有新的神明帶領我們的族人走向光明,也會讓月山齊重新走向輝煌。”
阿休伊以一種近乎狂熱的語氣說著,眼睛中是燃燒著的**,那是對權力的向往,對未來的憧憬,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奢望。
“造神?”楚鱗輕蔑地笑著。“你們當初弒神,現在又想造神。是該說心比天高呢,還是異想天開?”
“不,主人,你不會明白的,這都是真的,一定會成功的。”阿休伊的眼神堅定,聲音嫵媚性感,誘惑著你去相信她的話語。
他們世代神職,怎么感覺像是不靠譜的邪教異端一樣,是靠著洗腦掌權控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