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小姐說了不見任何人,王爺…”
不等綠筠說完,夜逸風一腳把門踹開,在場之人皆是面色一變,尤其是冬香,小姐不是回來了嗎?怎么回事?
“說!”
“奴婢們不知!”綠筠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副忠心不二的樣子。
“是,奴婢們不知!”
簡直是愚蠢!
“她帶走了月忠和月武,你們覺著她會沒有危險么?”
“王妃是不是去了膠東?”
綠筠臉色難看,沒有立刻否決,心中仍怕道:“璃王殿下為何如此猜測?”
沒有否定便是肯定,夜逸風眸子里怒火如熾,無視二人的驚愕。
“璃王殿下!”冬香心里著急,“您剛才為什么會這么說?您知道什么是不是?小姐是不是有危險?”
“王妃什么時間走的?”
“昨天午時,小姐沒有用午膳,我們發現時,小姐已經走了!”冬香急道
“尚文,準備出發去膠東!”半天車程,應該還來得及!
“殿下!”
“你們兩個最好祈禱王妃還沒掉進端王的陷阱!”
瞳孔地震,兩雙好看的鳳眼愣是瞪成了杏仁眼,怎么會是陷阱?
“璃王殿下!”
心中涌過萬千波濤,提裙追了出去,“請殿下開恩,奴婢們死罪,請殿下讓奴婢們將功折罪,同殿下一起前往,屆時殿下要殺要剮奴婢絕無怨言!”
“愚蠢!”
“王妃在此祈福,你們要去哪?你們便在此懺悔你們的過錯!”他的聲音幽冷,帶著刺骨的寒意,這便是對她們最好的懲罰,在忐忑不安中煎熬、后悔。
夜逸風內里已是心急如焚,“入夜前本王要知道王妃的行蹤!”
“是!”
“傳信尚塵,兵分兩路,膠濟會合!”
“是”尚文幾乎是連走帶跑才跟得上夜逸風的腳步,腹誹道王妃啊王妃,你可真能闖禍!
“綠筠,怎么回事?小姐剛才不是回來了么?”冬香撲簌著眼淚道
“我會些口技本以為能瞞天過海...”卻不想璃王一眼看破
“放心吧,璃王派人守在著,沒人敢來放肆,只要璃王能找到小姐,小姐平安就好!”
.......
月輕玉躺在甲板上歇息曬著太陽,她耳力極好,二層船艙傳來的女人說話的聲音,三層確實死靜的緊,閑時看看船工們掌舵拉帆,找了倆竿魚竿無事釣起魚來。
午飯時,船尾的船工端著粥碗蹲著喝了起來。
“三爺,運氣不錯啊!”這一個船工看著桶里的魚,舔了舔嘴唇。
“烤點?”月輕玉眼里放著精光
“得嘞,三爺您就請好吧!”
快速搭上架子,找了兩個炭盆,船工熟練的叉了魚,烤了起來,他們都是最低賤的船工這船上的吃食常常食不知味兒,這會兒聞著魚香簡直饞的都流口水了!
“三爺,您吃!”雖然嘴饞,可忌憚著余老三的精明毒辣,還是恭維的遞了過去。
“真不錯!”船工粗糙的吹了吹手,吃的津津有味。
“多久沒下船了?”看他的樣子,月輕玉問道
“哎呀從打仗開始,這船啊,就沒停過,這不少富貴人家都往外逃,這要細算起來得有半個多月了!
三爺,真不是我拍馬屁,干你們這行的現在還真不容易!”
吃完一條,瞄著月輕玉的臉色,盯著茲拉作響的魚,身子往前湊了湊。